“别担心。”布木布泰拿来一把梳子,顿了顿,“弟弟妹妹还好着呢,阿图不要害怕,也不要难过。”
她轻轻解开阿图的绊带子,梳子扫过
发顺理几下,“阿图想要什么样的
发。”
之前阿图发少,她只能给她扎个小辫子,不长不短,能认出是个漂亮的
孩儿。
“还是扎辫子。”阿图小声嘟囔,她最喜欢额娘给她扎的辫子了,好看极了,海芸她们扎的辫子一点都不好看。
“好。”布木布泰细心将一些过短的发都束在里面了,外面一点都看不出短发的踪迹,在用清水点了点孩子没有束到的短毛。
“好了,扎好了。”布木布泰将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转过身,“好孩子,你想和额娘玩什么?”
阿图抱住额娘,想了想,“额娘就看我和雅雅写字好不好,阿图现在写的字可好看了,连雅图姐姐都赢不了我!”
“好。”布木布泰给苏茉儿一个眼,苏茉儿快快将书房里的纸笔墨都拿来,成了形铁架子。
阿图小手抓过笔,顺便将早就醒了但躺在床上踢腿甩木马望天的雅雅扶起来,语重心长道:“雅雅,一之计在于晨,你起来陪二姐姐,不准玩了。”
雅雅极度不愿起来了,作为小孩子,她还想在小床上踢腿度过早晨呢。
两姐妹趴在桌面上一点一点的,布木布泰露出温柔的笑容,下一刻转过
时,眼极度凌厉,“苏茉儿,去给我办一件事,我倒是想看看哪个熊心豹子胆的
在我孩子耳边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他!”
雅图大了受到的影响有限,雅雅太小了听了等于没听,唯独中间这个孩子受的影响最大。
布木布泰自从来到睿亲王府后,很大的收敛自己上辈子掌权后的脾气了,可是现在有敢动到她孩子身上,她忍都不想忍了。
苏茉儿心里一惊,立马在脑海里回想这阵子接近过三位格格的,福晋这么说,看来府邸是出现有异心之
了,仆似主,苏茉儿立马变了脸色,恨恨道:“主子放心,
才定会找出那熊心豹子胆之
!”
没过一个时辰,去千帆院将才都审查一遍的苏茉儿终于揪着一个婢
过来了。
婢色慌张,在见到布木布泰时如同看见猫的老鼠,浑身上下抖个不停,生怕布木布泰下一刻就将她吞了,“
才错了,
才错了,
才不是有心的,不是故意说给三位格格听您的孩子生下来后就不会对她们好了!
才只是和同僚讨论自家事,可能不小心被格格们听见了。”
婢慌不择言,没等布木布泰开
询问,就将事
抖露的七七八八了。
布木布泰撑着脸颊,讽刺道:“你对我还真是上心啊,不过我记得我之前从没有在府上发过脾气,你怎么这么怕我?”
“难不成,你以前知道我是什么脾气?”
布木布泰一字一句道。
婢不可置信的看着布木布泰,扑通一声跪下来了,“福晋,
才错了,
才不是有意的。”
她不断磕着,绝对、绝对!那件事绝对不能让福晋知道,她会没命的!
见不动刑问不出话来,布木布泰也不着急,她心里大概有了推论,这府邸的才与皇宫无关,且她在皇宫脾
温和,不曾动怒过,但是在睿亲王府还真发过一次脾气。
“去查查看,她与李嬷嬷母俩有什么关系?”直觉告诉布木布泰,这
是不是惧怕落得一个和李嬷嬷母
俩一样的下场,或是更严重的下场。
话音刚落,没等苏茉儿应声,那婢如同得到了最后的审判一样,跪坐在地上,一脸颓败。
嘴里不住呢喃着,“才不是故意的。”
苏茉儿狠狠瞪了婢一眼,才匆匆起身去豫亲王府了。
“周嬷嬷,你去查查看这最近的踪迹。”
“是,福晋。”
不等多久,瑚图里很配合的将发配到这里,布木布泰视线扫到李嬷嬷母
俩身上。
这两母已经没有过去的风光和傲慢了,脸上都是狼狈和憔悴,俊兰见到她时就咬着牙关,即便心里害怕极了,面上还是秉持这死活不开
的原则。
但是李嬷嬷还是最有胆子的那,她眼睛透着血丝,恨恨道:“睿亲王福晋,你还想怎么样,你将我和俊兰害成这样,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恶毒的
!”
布木布泰有些稀的看着她,她不过是将这两母迁到别府,搞得她好像
了伤天害理之事。
布木布泰起身,将隔着两个儿的房间给关上门。
她并不打算和这母俩废话,她上辈子看过的
不知多少,这两
怎么瞒得过她,“周嬷嬷,苏茉儿。”
“是,主子,才已经在这婢
房里发现不少胭脂水
,还有一件衣裳!”周嬷嬷说到这里时,早就恨恨甩过几个刀子眼给婢
了,“那衣裳居然是仿着福晋平时的衣饰来的!”
周嬷嬷抖了抖那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