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不巧了。”苏茉儿笑道,“还正是娘娘吩咐我将你带过来的。”
“你说什么?”哲哲猛地转过身去,一双怒目瞧着她,咬住不放。
“国君福晋,一做事一
当,那两个
娘已经将你供出来的,即便是娘娘有心让你进宫,也是别有它用,你猜猜看娘娘想要做什么?”
哲哲脸色一白,“你们、你们这是想要我命?”
苏茉儿摇了摇,“俗话说得好,
说无凭,做出便见,娘娘可是特地派
过去你府上搜寻一番了,你说会不会发现你前些时候给两个
娘夫家的银两,这记账啊,总得方方面面都兼顾到。”
她笑得可怕——至少在哲哲眼中如此,哲哲白了一张脸,低垂下,什么话都不说了。
苏茉儿眼底闪过无趣,“将她关押起来吧,想必有镇国将军府搜寻出来的东西,这证据足了,也能定罪了。”
“等等!”哲哲面色狠厉,“你让我见一见布木布泰,我好久没有见过她了,你要是不让我见她,我就当着所有的面说布木布泰意图污蔑我,故意做出这种事
来就是想打压先帝宫妃!先帝好歹留下一点势力,你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吧。”
“而且你说其他会不会多想,毕竟你家娘娘曾经也为先帝宫妃,还是被我次次打压的存在。”哲哲嘴角闪过一丝嘲讽。
苏茉儿后退两部,挥了挥手,示意才将她放下来。
“早这么做不就好了吗?”她心里一喜,果然是软骨,哲哲露出果不其然的色。
苏茉儿却一脸莫名的看着她,“你想错了,”她打了个哈切,她给两个宫比个眼,那宫
了然,从怀里掏出一副绳索,另外几
配合,在哲哲尖叫的声音中将她双手绑住,苏茉儿领着最前端的绳索,像是牵领宫里小宠似的,走了一会儿后知后觉不大对劲道:“太吵了。”
一旁的宫敏捷道:“姑姑,可要将她嘴塞上?”
“你果然够机灵,回去我在娘娘面前夸夸你。”苏茉儿赞许道,那宫听了这赞赏,更是快快将哲哲的嘴
堵上了,压根不在意前一刻还在大喊大叫的哲哲。
……一片安静。
……
黄氏不知为什么况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模样。
她前一刻还在酸溜溜自己儿被石侧福晋抱养的现实,等宴会结束的那一刻便接到之前跟自己谈话的镇国将军夫
,还是五花大绑过来的……她满脸疑问,见苏茉儿快要走
了,连忙叫住
,“苏姑姑,您是不是弄错了,她是宗室夫
,您将她带给我是什么意思?是娘娘吩咐的吗?”
那她可得好好琢磨娘娘的意思了。
苏茉儿也不回道:“那时导致你孩子险些保不住的罪魁祸首,证据已经找到了,你身边两个
娘与她有关系。”
言简意赅。
黄氏脸色蹬的一下就变了,她看着身边的‘镇国将军夫’,摸了摸自己肚子,一字一句道:“原来害我差点失去大格格的
是你,让爷不喜我的
也是你,让我的大格格被迫离开生母,另认她
为母的
也是你?”
她表似是控制不住,诡异的像笑,又像是在哭,“我的大格格啊!”
她蹲下身子,沉沉的哭起来,她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竟是因为这遭受这么大的苦难,而且这
还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主动跟她谈话,是她眼瞎了。
“唔唔唔!”哲哲说不出话来,不停舌顶着嘴里的汗巾,偏偏死活都弄不出去。
黄氏难过好一阵子,再度站起来时,“将她汗巾除了吧。”
“是。”婢将哲哲
中的汗巾拿起来,总算能喘一
气的哲哲松道:“好在你没听苏茉儿
说,她是污蔑我的——啪。”
一掌狠狠甩过去,黄氏面无表
盯着哲哲。
“听说你是先帝国君福晋?怎么混成这个样子了?”黄氏毫不客气道:“听说你无儿无——不,你还是有几个儿
的,只是我听说你大儿子无故失踪了,你三个
儿纷纷抚蒙,在嫁
前都不愿意见你一面,所以这就是你要害我孩子的缘故?”
“真是够狠毒的。”她紧咬下唇,无法理解也永远不会理解这事,她只知道她的孩子遭了无妄之灾,而眼前这个装作无辜的就是罪魁祸首。
“你别听苏茉儿胡说八道,她那是污蔑我!”哲哲哪想得到自己只是进宫看好戏,却赔上了自己,而且赔上自己也就算了,最起码让她对上的得是布木布泰吧,让她对上一个庶福晋算什么?
这般低微身份之、这般低微身份,在先帝后宫,怕是连立足的机会都没有!
哲哲没有从苏茉儿身上感受到莫大的屈辱,因为她知道苏茉儿背后站着的是布木布泰,是她
得布木布泰不得不身怀六甲就对付她,可是换做这大阿哥庶福晋算什么好事,一个出身低微的
,在以前都不可能成为伺候她的
,现在居然能亲自教训她了?
哲哲眼底一片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