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没想到, 陆彦说的办法竟是让她装病。
陆彦给了她一粒药丸,她服下后只觉疲惫嗜睡,谁知那大夫诊脉结果竟是她寿数不足五年。
当然, 这个消息郑少夫是不知
的。
郑少夫因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而致寿数不足五年,郑言与她青梅竹马, 又怎么忍心将这个消息告诉她?他只希望他的妻子能在剩余的时间内欢愉度
, 随心所欲地做事,不受任何拘束。
而纳妾这种让她伤心绝望的事,郑言自然是做不出来。
且他此番来越州,一是为了生意,二是听说越州曾出现一位医, 他将希望寄托在那位行迹难寻的医身上, 希望能为妻子寻来转机。
陆彦将这番说辞告知喻柏,他言辞诚恳, 色间不见一丝虚假意。
喻柏将信未信, 他言自己府上的大夫医术高超,让其跟着陆彦一起回府为温然诊脉。
那大夫诊完脉, 匆匆赶回喻府。
“回禀家主, 从郑少夫的脉象上来看, 她的寿数确不足五年。郑公子似乎一直瞒着郑少夫
, 若是问起, 他也只对郑少夫
说是气急攻心,亦或是寻了别的借
来搪塞。”
喻柏皱眉:“但我看那位郑少夫面色并不差,她不是一直在处理赈济之事, 若是身子不行, 郑言怎会让她如此
劳?”
“回禀家主, 属下询问过郑少夫的饮食, 郑公子一直在为其食补。且这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并非看表面,而要看内里,郑少夫
易觉疲惫,时常嗜睡多梦,这些都是迹象。郑公子如此依顺郑少夫
,应是不想让她动气伤身。”
这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心,他一一解释,喻柏沉默半晌,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喻柏想起郑少夫那张清丽冷艳的面庞,不曾想竟是个寿数有限之
。
如此他反倒不好着郑言接受喻菡,否则
急了,怕是合作难成。
主上那边即将起事,他也需尽快筹备更多军饷,此事不能再等。
姑且信他郑言一次,倘若郑言真有异心,他也不会让郑言活着走出越州,到时郑家的家产尽数归他,他便是主上成功起事后最大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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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为了配合陆彦的体虚之言,加之先前她在仙福楼被气晕,她索将施粥赈济一事转
出去。
接下来的子,大多数时间她都留在府中看账本,亦或是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