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体内的寒气。
陆彦清楚地记得,当年丧钟响彻整个京都时,也是这样温暖惬意的午后。
冬里难得出现的太阳,似将寒气除尽。
昭明太子病了许久,那他牵着郑氏与赵宴走出殿门,他走到园中,折下一枝腊梅赠予妻子,郑氏眼中含泪,却隐忍着没有落下。
他蹲下身子嘱咐赵宴照顾好自己,要赵宴以后时常去陪伴郑氏,叮嘱赵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可废寝忘食。
年仅八岁的赵宴不懂,他以为父亲的病终于要好了,他乖巧点应下父亲的每一句话。
他们一家赏了许久的梅花,回去的路上,昭明太子似乎很是疲累,他刚跨过殿门便倒了下去,双手无力地松开。
赵宴看着父亲的手自他掌心滑落,他看着皇爷爷赶过来,看着父亲身前围了许多太医,最后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摇,母亲哭倒在父亲床边,一向沉稳威严的皇爷爷险些晕过去。
他永远也忘不了建元十七年的那个冬天。
他看到了生死,从此失去了父亲,也差一点失去母亲。
而这一切都是因赵泽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