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比别的中专其实更划算些,进去就有各种补贴这个待遇,大学生也就是这样了。要是天分好些,能参加全国比赛什么的,那许是将来还能见到各种国家领导,甚至去大城市,甚至是京城这样的地方工作。若是真这样,那真是一步登天了。
想到王老师说的可能,沈夏真的是心动。他这一辈子会是个什么样,已经可以预见。不出意外的话,直到老死,也就是在镇子上,最多是去县里,围着运输队转了。可沈冬……这样一个挑出去的机会,他觉得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更合适。
“你知道的挺多啊,王老师找你了?”
听沈夏说了这么多,沈冬脑子也反应过来了,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知道归知道,她却并不想听话。今年已经是3年了,别不知道过两年会发生什么,她还能不知道?没道理安稳的
子不过,去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吧。
“那王老师有没有说过,专业运动员退役的时候有多少一身是伤的?有没有说过,这种学校都是封闭式学习训练,基本不能着家的?”
啊!还有这些?他,他这还真不知道,如果当运动员会损伤身体,那……
“那咱们不去了,不去了,不过是一点子补贴,家里又不是过不下去了,很不用太上心,终究是身体最要紧。”
这话说的,沈冬的脸色一下就暖了,瞄了一眼竖着耳朵的双胞胎,伸手摸了几下他们的脑袋,叹了气说到:
“其实真要说起来,身体什么的,也就是那么一说,若是我成绩不出挑,就是想拼一把,都未必有机会,可这关起来训练却是绝对不成的,我若是不在家,他们两个怎么办?大哥你关?或者抓紧寻个嫂子来掌家?那你年岁也不够数啊。”
嗯?有他们什么事儿?要是为了他们,那很不必,沈单抬就想表示一下存在感,说几句要强的话,可嘴
还没张开,就让沈双个拉住了胳膊。
这个三哥呦,怎么就没听出来?二姐根本就不想去。既然二姐不想,那嘛上赶着撺掇?弄得好像不想二姐在家一样。她可喜欢二姐了,没二姐家里还像个家吗?
沈冬没注意他们两个的小动作,只说自己的。
“如今这样就挺好,有比赛我就去,没有我就读书上学,然后考个合适的学校等着上班,多好。”
是挺好,绝大多数的子都是这么过呢,能不好?
“你自己想好了就成。”
理由这么正当,还有身体的大问题,沈夏果决的丢开了游说的心思,反过来保证了一把。
“明儿王老师要是再来,我就坦白和他说,咱们家就这么四个了,一个都不想分开。”
对,就这么说,对着他们这样没爹没妈的,强求才不正常对吧。
确实不能强求,王老师自打听了沈夏的回复,后哪怕每每看到沈冬都是一脸遗憾呢,嘴上却再没说过劝
的话,不单是不说,市里来选
的时候还帮着说了理由缘故,让
都没见到沈冬就被打了回去。
“四个兄弟姐妹相依为命的,谁都离不开谁,你说这样的况,咱们难道还强行去拉开?这不厚道。”
谁都不想当不厚道的,沈冬的天分也没到惊才绝艳,非她不可的地步,市里选
的自然叹
气就遗憾的算了。
不过不去体校,不代表沈冬的运动就不练了,想想没多一个升级,就能有的抽奖,对于不断地开发新的运动项目,她还是挺积极的,所以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再次开始往山里跑了,手里还拿着前些子刚从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旧箱子里翻出来的,属于沈夏儿时地玩具--弹弓。
“怎么带着这个东西?难不成你还想学那些小子,打上几个麻雀回去?”
刘宝丫今儿也跟着来了,她家多,挣的钱却不多,早年就靠着她爹修自行车一个月27块的工资,和她妈缝缝补补,做鞋底子挣几块凑合着活。所以每到春天,都要上山挖野菜做菜
。
如今虽说她大哥有了工作,临时工的块算是不错的进项;二哥不读书后,靠着给搬搬抬抬,也能弄点搬运工的零碎钱,可要花的却也多了,别的不说大哥到了婚龄,这娶媳
钱得攒吧?二哥年纪也不小了,一样也要备着吧?她如今大了,不好和爹妈一个屋子了,那两间屋子隔一个小间出来也要花钱吧……一连串要出的大钱,一样压得他们家停不下来。
所以喽,一听沈冬说上山,她立马就背着背篓跟了上来,不过到底是十四五的大姑娘了,哪怕以前在山里也野的很,像个假小子呢,这会儿也有了点假装斯文的劲,一一个那些小子的就出来了。
刘宝丫这样子,糊弄糊弄不熟悉的外也就罢了,在沈冬这里……
“宝丫姐,我记得我打弹弓好像还是和你学的吧!”
一戳一个漏,看你还怎么说。
怎么说?家上下左右那么一打量,见着周围没别
,立马就丢了刚才那装腔作势的劲,丢了背篓就扑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