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
荆婉容更加欣慰了,白天调教了它一番,果然还是有成效的。对待畜牲就是不能惯着。
“对,就这样,很舒服。”她换了一个动作准备好好享受它的服务,刚翻了个身就感受到身下异样。
那只狐狸忽然把尾的埋进她的体内,内壁被毛流刮蹭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荆婉容瞬间绷紧了身体,甚至没能发出声音。
绒雪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用尾根处的绒毛在她的外
磨蹭,极其敏感的
蒂此刻根本经不起它这样动作,过于频繁的刺激带来一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它还趴在她身上继续调整角度,好像在寻找一个让它自己也舒服的姿势。
殊不知底下的荆婉容已经被它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濒临高,她强撑着起身打算把它赶出去,却因为这个动作使它的尾
更
地埋进自己身体里,
蒂也重重坐在它的绒毛上。
“……啊。”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剩下的都是气音。
绒雪刚有些疑惑她的反应,就感到自己的尾似乎在被什么吞吐着一样。它低
一看,夹着自己尾
的小
正一收一缩地往外吐着
体。
突如其来的高让她再次脱力地躺下,胸
不停地起伏。绒雪慢慢地往外扯出自己的尾
,这个行为又让她开始不停地颤抖。
绒雪有些疑惑地上前,用舌舔舐着她痉挛的
道和敏感的
蒂,粗糙的触感从下面传来,她忍不住又吹出一滩水,有些要去的迹象了。
失去意识之前,荆婉容志不清地想,如果有下次,绝对要教它类的生理常识……
绒雪似乎并不知道它那晚到底做了什么,好像还因为被骗而有点委屈,见到一个妖兽尸体就朝荆婉容哀哀叫唤。
荆婉容也不知道这一路哪来这么多被掏了妖丹的妖兽尸体,她猜测上山还有其他,不止一个,而且那群
的实力应该远在她之上。
之前莫名其妙被下的媚术大概也是那群的,这个猜测让她更加郁闷,对绒雪也没什么好脸色。
“寒在的地方这么偏僻?”赶了几天路,她耐心被耗尽,提着绒雪的耳朵把它拎起来晃
,“敢骗我就宰了你。”
“咕噜咕噜。”绒雪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一脸真诚。
荆婉容尽管怀疑,却没有别的办法。其他妖兽要么死了,要么不通;她之前整理出来的地图,也因为地上厚厚的积雪而使用不了。
跟绒雪相处,不像主和宠物,反而更像一对怨偶。白天待在一起闹矛盾,晚上还不得不睡在一起,一
一狐互相提防,偶尔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行夫妻之事。
好在不管怎样,她离寒所在的位置,应该是越来越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