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瞬间动,但“要死一起死”的喊声虽多,却没有一个跑到俞悦桐的面前。
俞悦桐给了他们发泄的时间,足足有十五分钟。
但到了第十分钟时,动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抽泣。
“我只是想活着啊,怎么这么难啊呜呜呜……”
嚎啕大哭也是要力气的,哭多了,身体累了,喊不出来了,只有本以为早就涸的泪腺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俞悦桐继续用冷静的声音说:“一个安置房能改三十个单胶囊房或者二十个双胶囊房,也就是说,五万大概只需要两千间安置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