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当我是你吗,经验丰富,是不是天天在国外找练习啊?”
“除了你,我还能有谁?”商与今骨骼分明的长指轻抚过孩的脸颊,碰到她被吻得有些发肿的嘴角,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按了下,目光无声的
谙,“这一次出差的确久了点,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那边的公司终于全部步上正轨,就算以后我再出差,顶多也就是一星期左右。”
商与今不疾不徐的向妻子解释工作进度,“我是今天中午回来的,去公司开了个会,安排了一些事,接下来我有三天的休息时间,我全部都陪着你,别生气了。”
顾清晚不是个笨,她听懂了商与今出国三个月的意思,他是想把那边的工作一次
解决完,以后他们就再也不会像过去三年那样,一别就是一两个月。
但这关她什么事,她又不在乎他出差久不久。
顾清晚撇了撇小嘴,嘟囔道:“不用跟我说,我对你的事没兴趣。”
话是这样说,却没有刚才那么争锋相对。
商与今知道她消了一些气,低从她的眉眼吻到唇瓣,顾清晚轻颤的闭上双眼,两只小手无意识的攥住男
衣襟,很乖的任由他吻。
就在她以为又要来一个绵长的法式热吻时,肚子的咕咕叫救了她。
暧昧氛围被打断。
顾清晚可怜兮兮的睁开眼:“老公,我饿了。”
商与今眯了眯眼,压在孩身上停驻三秒,最后克制的拉着她起身,先给她把凌
的
发理顺,再低
整理自己的白色衬衣,短短时间,他眉眼间的
/欲消失无踪,只余疏远凉薄的淡淡清冽,禁欲而矜贵,高不可攀。
顾清晚看着他这幅衣冠禽兽的模样,傲娇的哼了声,率先起身去了隔壁房间的餐厅。
陈管家看到少爷少过来,立即给保姆使眼色,让她们上菜。
鉴于少爷太久没回来,陈管家很会的给他们点上蜡烛熏香,还醒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他们一倒了一点。
顾清晚见此,托着腮好笑的看着陈管家:“我说陈叔,你是不是有行了,怎么越来越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