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朗的汉子也得送命。”
她心生恼意,推开毯子坐起身,直勾勾盯着赵令彻,委屈道:“他当众忤逆我,我只不过罚一罚他,七哥你可怜他,怎就不心疼心疼我?我还病着,七哥就来气我,我不依。”
第9章
“谁敢气朕的却愁啊?”
内廷宫闱,能够劳动皇帝亲往的,唯有赵令僖一。海晏河清殿宫
请御医诊脉同时,将她抱恙不适一事呈奏皇帝。正与宠妃嬉闹的皇帝当即撇下
,命宫中御医全数前往海晏河清殿为公主诊病。
宫跪迎请安,赵令彻起身行礼。
只有她不不愿地抱着毯子坐在床上。
“怎么跟我闹子,总不会是我惹了你吧?”皇帝在床畔坐下,吩咐跪在殿中的御医道,“都起来吧。看看公主得了什么病,需得用什么药。”
御医诊脉,斟酌议后方才开出药方,道是:“公主所患乃暑温之症,可以清瘟败毒饮解之。”
“抓药去吧。”皇帝见她仍是悒悒不乐,遂将赵令彻招至近前责问:“说说吧,怎么惹你妹妹生气了?”
赵令彻跪地道:“儿臣有罪。”
“老大不小的了,给你指婚你不愿,缩在宫里没半点儿出息。平
里畏畏缩缩,却在亲妹妹面前耀武扬威,同你母亲一般无二。”皇帝厌嫌道,“朕怎么就有你这种不孝不悌的儿子。”
“儿臣知错。”赵令彻伏地不起。
“行了。”皇帝摆了摆手,“出去候着,别在这儿给你妹妹添堵。”
赵令彻依令退至殿外等候。
几句训斥,却帮她理出些绪。若说京中男儿,论出身、论相貌、论才学,顶好的尽在九州山河馆中。恰巧孟文椒擅丹青,赵令彻喜字画,说来也算是天造地设一对佳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