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压下。
他也不由怀疑,赵令律之死是皇上安排,但解悬却守如瓶,不肯将细节说与他听。
倘若猜疑为真,赵令彻与赵令律又有何异?他担上篡权谋逆的罪名,死老师,害她假死离去,竟只是为了将另一个凶杀手足的冷血无
之辈推上皇位?
恍惚间踩上个硬物,身形不稳趔趄向前,站定时回身扫向地面,是片碎瓦。他定了定,转身回眼复向前行。霎时,他依稀望间街巷尽闪过一抹白影,怀抱瑶琴,身形举止他甚为熟稔。
是她。
他急向前奔,抵达巷时,左右皆已不见那抹白影。
周遭喧嚷繁华不绝于耳,他站在巷,怅然久立。是他错认?可即便未曾看错,他等在这里,与守株待兔何异?愚笨至极。他低
苦笑,向着白影的来路前行。
刚行数步,他忽而忆起,这条街通着京城西门,出城门后向西北去,行六十里地,便至皇陵。脑海万千念闪过,他急忙转道,套辆马车直奔解宅。
晌午解悬回到家中,见张湍已在厅堂等候,无奈暗骂两声。
“我不问你案件始末,只问一事。”张湍低语,“既非投缳,凶器为何?”
解悬犹豫许久,回答说:“弓弦。”
“是推论还是实物?”
“实物。”
“给我。”
“不在我这儿。”
张湍厉声:“给我!”
解悬意欲托词,却见他眉眼间凶色尽显,愕然失语。
他探出手掌,不容拒绝:“拿来。”
作者有话说:
写得有点慢,赶着在零点前写够字数申榜,所以这章字数很短,也没写到真正见面,十分抱歉。
张湍没有看错,在他眼前飘过去的就是阿僖。
以及小李属实是路走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