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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火上浇油道：“怎么样，站着听道是不是更清醒了？”
焉九恨恨地揪了揪她的剑穗。
这回长离才有些慌了，“轻点，可别把我的穗子扯歪了。”
焉九松开手。
长离闭上嘴。
廊下重新恢复了安静祥和的虚假表象。
一节道法课结束，焉九被道君叫住，“今
讲的道经，你回去抄上三遍，待下回道法课时
予我。”
焉九低着
应下了。
待道君走远，焉九才压低声音对长离道：“罚抄的道经——”
长离条件反
般回道：“我没手，我不抄。”
焉九又好气又好笑，“那你磨墨总行吧。”
长离扭了扭剑身，勉强答应：“好吧。”
一
一剑回到弟子舍。
焉九取出砚台，往砚台里滴了两滴清水后，往长离身上绑了一块墨锭。
“开始吧。”
长离苦着脸，吭哧吭哧地来回打转，
色的墨汁在砚台里缓缓晕开。
她忍不住在心里悄悄骂了两句。
这个小心眼的男，不就是让他被道君罚了吗？
连磨墨这种小事都要她来，她又不是书童。
刚铺开纸张的焉九若有所觉般瞥了长离一眼，“你是不是在骂我？”
长离磨墨的节奏
了一瞬，立刻反驳道：“我没有！”
焉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剑是个什么
子，他还能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长离磨了一会儿，动作就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
再磨一会儿，她忍不住开始放空。
焉九用指尖连叩几下桌面，提醒道：“别偷懒。”
长离恍然回，不忿地反驳道：“我这是劳逸结合。”
焉九抽了抽嘴角，这鬼
灵的剑，连偷懒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焉九蘸取少许墨汁，开始抄写今讲的道经。
长离乐得没管她，耐不住子地开始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