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该保护他的不但没有保护他,反而还捅了他一刀,他从未想过会保护他的
却至始至终闭
不言,当棍
朝他落下来的时候,她还会扑上去挡在他的面前。
这些年,他得到了什么?
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傻瓜,楼允苦笑。
洛音凡可以无,他却做不到无义,楼允薄唇微启,回答道:“回皇祖母,孙儿对太子妃有意的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了,如今孙儿只想跟银雪好好生活,至于银雪知不知孙儿以前的心思,孙儿也不知。”
好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既证明了洛音凡没有撒谎,也没有承认柳银雪知道他对洛音凡有意,他像抛雪球一样,将这个问题又抛回给了她们。
他站在中立的位置,两不相帮,还能让洛音凡不被问罪,回答得好啊。
柳银雪无声地冷笑。
这种在关键时刻不站在自己身边帮自己的丈夫,她要来做什么?
他有大仁大义,却不是她想要的大仁大义,身为丈夫,她可以接受他不他,毕竟当初他娶她,并非他所愿,可是却不能接受,他因为一个陷害自己的
而选择中立。
他既然是她的丈夫,便理应尽全力护她周全。
他与她既不同心,又何必当夫妻。
太后脸色气得涨红,正要说什么,外面忽有内侍匆匆进来,跪在地上朝皇上禀道:“禀皇上,有东宫的小太监过来,请求面圣,说亲眼目睹了太子妃落水的整个过程。”
众色一凛,皇上道:“宣他进来。”
从大殿的门走进来一个身材十分纤细的小太监,身量很高,
很瘦,像竹竿似的,生了张瓜子脸,左脸上有一颗很明显的黑痣,他眼睛狭长,眯起来的时候,只有一条缝隙。
他稍稍抬,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楼允,又飞快地垂下
去。
楼允眉一拧,正要说话,那小钳子已经跪到柳银雪等
身后,禀道:“禀皇上,
才是东宫负责养殖荷花的小钳子,太子妃落水的时候,
才就在不远处,
况如何,
才亲眼所见,看得分明。”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身材纤细的小钳子身上。
皇上道:“说清楚。”
小钳子继续道:“当时祁王妃在荷塘边摘荷花,太子妃原本站在离荷塘边沿有一点距离的位置,后来也不知道太子妃是想拉祁王妃还是想推祁王妃,就走到了祁王妃的旁边,祁王妃当时并未回,而是反手推了一把。”
萧贵妃沉声道:“所以的确是祁王妃将太子妃推荷塘的?”
小钳子脑袋埋得更低,回答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是的。”
已成定局,柳朝远颓然不已。
柳银雪眉心紧锁,不知道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太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起当时的况来,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的在场,难道是……
她陡然朝楼允瞥去。
萧贵妃怒道:“柳银雪,你可知罪?”
楼允不敢去看柳银雪的眼睛,他害怕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绝望。
柳银雪从萧贵妃的问罪声中回过来,叩首道:“臣妾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
来作证,臣妾还是那句话,臣妾没有推太子妃。”
害死皇孙,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大罪,轻则害死自己,重则祸及家,柳银雪就算不在意自己的
命,也不能不顾她祖父的名声,不能不顾她柳家
的兴衰荣辱。
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认下来。
她道:“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请细想,臣妾与刘太医从无往来,若非看穿太子妃有意陷害臣妾,臣妾如何能知道太子妃腹中的皇孙本就保不住?”
“而臣妾也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给太子妃诊过脉,那个姓李的
,只是臣妾随
胡诌的,根本没有这个
,臣妾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刘太医说实话。”
“祁王妃,你竟还在垂死挣扎,丝毫不懂反省,”萧贵妃转而朝皇上道:“皇上,证在此,事
已经水落石出,祁王妃其罪当杀,还请皇降罪于她,以儆效尤。”
皇后却摇摇道:“本宫倒觉得,祁王妃所言有理,母后,您说是不是?”
太后此时心很是复杂。
她两个儿子,大儿子便是眼前的皇上,皇上心慈手软、忠厚老实,自从登上皇位后就兢兢业业,一心想要当个令万民称颂的好皇帝。
小儿子便是已经死去的老王爷楼启明,当年三皇子为夺帝位,谋朝篡位,楼启明硬生生给皇上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后来皇上登基,楼启明为稳住皇上帝位,各处征战,落得一身伤病,上了点年纪,身体就越发不好起来,是以,她和皇上对楼启明皆有愧。
所以,凡楼启明有所求,皇上和太后几乎都会无条件答应,而那么多年过来,楼启明却从未求过什么,因此,当初楼启明进宫为楼允求皇上赐婚,且求的还是柳太傅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