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粗手粗脚的,怕伤着王爷,让王爷伤上加伤啊。”
“是啊王妃,才们平
也就做些给王爷准备洗脚水洗澡水还有端饭送菜的事
,这种细致的活儿,
才们实在不会啊。”来宝满脸忧愁地补充道。
“你们想让我来?”柳银雪沉了眼。
来福和来宝双膝一软,往地上一跪,磕道:“王妃,王爷就辛苦您照顾了。”
柳银雪:“……出去吧。”
来福和来宝赶忙起身退出去,到了门的时候,两
齐齐朝楼允挤眼睛,楼允手指轻轻动了动,让他们赶紧走,来福和来宝相视一笑,狼狈为
地离开了。
待屋里的都散
净了,柳银雪就伸手去脱楼允身上的衣裳。
她觉得自己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早知道她就什么都不管了,可楼允身上这伤又是因她而受的,让她什么都不管,她良心上根本过意不去。
他皮肤比寻常男子要白一些,身上全是血迹,那些血迹沾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看着尤为醒目刺眼,柳银雪将帕子放在热水盆里打湿,站到楼允的面前道:“闭眼。”
楼允乖乖闭上眼睛。
柳银雪仔细地将他的脸擦了三遍,她自己就是个极为讲究的,给楼允净身的时候便也讲究,光是热水就有三盆,第一盆的水擦拭第一遍,第二盆的水擦拭第二遍,第三盆的水擦拭第三遍,她小心地避开了楼允的伤
,将他的上身、脸和脖子擦得
净净的。
好在血已经止住了,否则她无论如何也擦不净。
屋里很安静,只有柳银雪忙来忙去的声音,楼允光的上身让她觉得有点尴尬,她没话找话道:“这些止血药
效果还挺好的。”
“从毒郎中那里拿的,效果当然好。”
柳银雪已经给他擦净了上半身,准备给他缠伤
了,她拿起绷带问楼允:“是不是只要把伤
缠起来就行了?”
楼允点。
缠伤并不难,开始的时候柳银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楼允指点了她几句,她瞬间便明白了,给他缠好伤
后,柳银雪扶着他躺到软塌上,提着水桶过去给他洗
。
洗不是件麻烦事
,但是她从来没有伺候过
,难免有点笨手笨脚,稍不经意就会扯痛楼允的
皮,楼允忍着疼痛,半声不吭。
他觉得柳银雪的指尖在他的发间穿梭的时候,让他感觉很舒服,他闭上眼睛,只想一直这么舒服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也可以。
柳银雪给他洗完,用帕子缠住他的
发,扶着他坐起来,然后站到他的身后给他擦
发,等她擦得半
时,便出去唤来福和来宝进来伺候楼允洗脚洗腿。
楼允有点遗憾,怎么下半身就要让两个才进来伺候呢?
他还是更喜欢柳银雪伺候,那细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的时候,有种别样的酥麻和煎熬,痛苦与快乐并存,就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他搂着她睡觉时一样。
来福和来宝进来后,柳银雪就自己洗浴去了。
她满身是血腥味,实在难闻,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等她收拾整齐出来,毒郎中刚到,保险起见,他给楼允的伤做了二次处理。
柳银雪进去的时候,楼允和毒郎中正在说话。
“那些杀手的尸体不要动,全部留在原地,让他们好生看着,不能出差错,”楼允道,“那些尸体还有很大的用处。”
柳银雪:“你准备怎么利用?”
“到时候再看吧。”楼允说。
柳银雪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府?”
楼允歉意地看着她:“这次没有带你玩儿尽兴,我保证下次出来的时候,绝不会再遇到这类的事了,这次刺杀,事关重大,我们现在就要动身回府。”
“可是你身上的伤势……”
“不碍事,要不了命的都是小伤,抗一抗就过去了,况且有毒郎中在,出不了事
。”
“那我这就去安排。”柳银雪转身出去了。
毒郎中拉了凳子坐到楼允的面前,面上溢出几分难以置信来,他道:“宗主,三十四个杀手,虽然都是高手,但是应该不至于会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势吧?况且您身边随时都有命刖在暗中保护你,你们都是以一敌百之,你莫不是,在用苦
计?”
楼允清淡地瞥了毒郎中一眼:“我若不受伤,如何让皇上震怒?既然决定要做,就要做得彻底一些,让皇上发自内心地对楼逸失望。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虽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但我到底还是存了那方面的心思。”
毒郎中瞬间明白了,还真的有苦计的意思,他暗暗惊叹,为了得到柳银雪的怜惜,竟然舍得如此重伤自己,这
该不是已经疯了吧?
“宗主,您这是何必呢?”
“你不懂,”楼允的笑容无奈又柔软,“她心疼了,我就是死了,也值得。”
毒郎中一惊,他觉得楼允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