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半年前,几乎隔段时间就要做一次,她已然成了习惯。
男看她还坐在原处,便闲庭信步的走到她身边,弯腰凑近,将视线定在了那张只有六个字的白纸上。
他的呼吸突然靠近,江笙下意识躲了躲,却又正好触碰到他放在椅背上的手臂。
一时间进退不得。
霍宴执看过那书写肆意的字体,又转看她,“你要是我的员工,现在就该收拾东西走
了。”
江笙小小的“哼”了一身,“我才不要给您打工呢。”
听她有心说笑了,霍宴执自然配合。
“哦?笙笙这话怎么说?”
这种想法倒是新,想他霍氏企业,如今算是业内半壁江山,他又一向高瞻远瞩,明明给他打工才是明智之举。
江笙鼓鼓腮帮子,“您在布置任务时,没有考虑到员工的实际水平,身为领导,是不是欠缺考虑啊?也许她压根就没有丝毫理论知识呢?”
她说了这么一大堆,霍宴执算是听明白了。
“所以我们笙笙,是连高中三年的基础知识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