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先用碘伏消了一遍毒,又拿着小镊子一一夹出小石粒,那白若藕段的双腿,洇出淋淋血色,像是枯骨生花般绮艳靡丽。
“要不要去医院,再仔细检查一下?”他仍然不放心。
“我的伤没事,不用大张旗鼓。”她习惯大事化小。
校医笑了笑:“小伙子心疼朋友是应该的。”
他处理完伤,就识趣地走开了,偌大的治疗室里只剩他们两
。
她明明很疼,连抱怨呻吟一声都不曾,他只敢站在不远处,迟迟不肯坐过来。
“你不过来,是怕我咬你吗?”她挑眉笑。
“不、不是,”他心有余悸地将手按在心,却莫名地红了耳根,“还疼吗?”
“不疼了~”
封栀杏眸里暗流涌动,悸动鼓燥的心渴求着再贪婪一点,放纵一点,突然就不想再忍了。
俞清晖只听见耳边稀松一笑,带了几分撩拨意。
她问:“刚才为什么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