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是古早的家居摆设,唯一一张沙发还掉了皮。
顶上的灯光昏黄且微弱,封栀让他随便坐,就去爷爷房间找衣服,而聒噪的手机铃声如催命咒般一遍遍响起。
封栀没看清号码,慌间按下接通键。
那,
的声音虚弱却难掩兴奋:“囡囡,妈妈这次很争气,终于给你生了个弟弟……”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她愤然扔到墙根,摔成了两瓣,她眼尾晕染上猩红,像点缀着东方红蝶的翅膀。
因为气恼,呼吸有些急促。
“让你见笑了……”
气氛一时陷无限的尴尬中,她转过身遮掩狼狈,却被他一把拉
怀中。
“别怕,有我在。”
他身上有种的力量,只要抱到他,再惊慌浮的心,也会变得平和安静,像漂泊已久的船舶,终于寻觅到停靠的港湾。
封栀仰视他,那瞳仁炙热又无垠,像燃烧着一团火焰,只觉得胸腔内跳动的心脏,忽而一滞。
她踮着脚攀上他的脖颈,勾起的笑像惑世的妖:“俞清晖,你要不要和我做?”
一如上次猝不及防,又莫名其妙。
那晚他拒绝了,差点追悔莫及,这次他舍不得。
他不敢了。
因为他想走进她的心里,而今晚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绝无仅有了。
花洒出的水不算热,窄小陈旧的浴室里,有两具痴缠的年轻身体。
那一小溜狭长的镜子上氤氲着水雾,凝聚成的小水珠蜿蜒而下,镜面扭曲了少稚
却窈窕鲜活的身体,与她相拥的少年也未着寸缕。
舌尖温柔描摹着他的唇形,继而一挑逗,趁机被他抱高到洗手台,撬开齿关长驱直,吸吮摩挲着她
腔内的软
。
男生于sexy上领悟力惊,这次他竟能反客为主。
她像上次,火热的舌吻遍胸膛结实的肌,唇舌即将要往下时,却被他一把拉起。
“脏。”他虔诚地给她一个轻吻,却恪守底线:“别做到最后。”
明明身下已映撑到极限,就差直接往她腿缝里送,但就算再急不可耐,他触碰她时,都带着温柔和怜惜。
封栀清冷漂亮的眸迷离潋滟,诱得要命:“真不想要吗?”
他咬着牙:“不想……让你疼。”
“那用别的地方。”
她两指一挑,身上那件吸够水的纯白胸衣被扯至腰间,发育姣好的双一览无遗,黄粱一梦中的旖旎在眼前具象化。
那两点,像初初绽放沾着露水的蔷薇,微颤着邀请他来采撷。
封栀将沐浴露揉捏成满手的泡沫来作润滑,她用力挤压两团,将他昂扬的勃发夹得更紧,在
沟里缓缓地来回抽送。
“舒服吗?”
“还好……”
“不要忍,喜欢就要让我知道。”
“好喜欢、嗯~喜欢你。”
那尺寸越发狰狞,享受着雪肌玉肤的滑腻,浓重的欲望盈满他的双眸,紧绷地身体亦随着轻颤。
他犹觉不够,大掌覆盖住她的手背,肆意揉捏着那两只酥兔,饱满Q弹像涨圆的水宝宝,很快就娇红一片。
“啪啪”的声音,格外面红耳赤。
俞清晖的表感迷蒙,
欲的
红从眼尾蔓延至颈窝,耳后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乖得让封栀想奖励他。
留长的指甲刻意搔刮过铃,他身躯猛地一下弓起,像跌
油锅里的活鱼:“快——”
被亵玩的模样,哪还有平时的霁月端方。
“乖,出来~”
他余光瞥见身下的少,她胸部被迫抬高,明明像自愿献祭般,但嘴角得逞的勾笑,媚态十足,象征着她才是这场狂欢的主宰者。
她为刀俎,他是鱼,他的快感只能由她掌控。
像是她身上的一把密钥,是
绪宣泄的窗
,她痴迷的模样,仿佛他是“止痛药”,是“稳定剂”。
俞清晖不理解,但因为她想要,他全力配合。
“来了。”
当呼吸越来越急,酥麻的电流穿身而过,他弓起腰,双手攥紧了她的肩膀,颤抖地激出一大
。
又热又腥。
“我你。”俞清晖吻上她的唇,这一吻恨不得地老天荒!
他把她抱到床上,负责一切善后工作,又按照她的嘱咐,收拾好她要带去医院的东西,无限体贴与温柔,俨然是世上最好的。
光影在他眉眼间流转,为那张俊脸镀上层清冷调的滤镜。
俞清晖能臣服她裙下,当然成就她的征服欲,她一向讲究银货两讫,从不欠,这次却……
“谢谢你。”
那一瞬,她揉着他的发,却在幻想以后他的该多幸运,她难得起了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