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做到最后,但已是心大好,柔若无骨的手指还捻着米糕屑,抚上那张共愤的俊脸。
封栀润的唇微翘着,笑意慵懒又勾:“而且,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不敢问她喜欢谁?
安静的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有却叹了气,随即传来暧昧的吮吻声。
沉溺在欲海中的,亦沦落为丘比特的隶,更忘了从前,她最不屑于解释。
而今,却忽然有了“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