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接而她还在思索如何蹬着上马背时,她只觉脖颈一紧,眨眼工夫便被苏涿光提上了马。
乔时怜:“……”
他这把我当猫提后颈皮呢?
视野已高出平地好许,夜风吹拂,祛着灼灼燥意。
乔时怜已无心思与他计较,这般骑于马上新的感觉让她紧张又欢欣,一时让她忽略了身后还靠了个男。
“驾。”
苏涿光蹬脚轻碰着马肚,野风便起步而行。
乔时怜当即由着力道倒在了苏涿光的怀里,她忙不迭抓紧缰绳,察觉后背尚热的胸膛,她这才意识到二相贴的姿势,似乎过于近了些。
“专心点。”苏涿光提醒道。
“放松,腿不要夹这么紧。手也是,缰绳松些。”
“目视前方,不要低,你想撞树上?”
“缰绳松些不是放着了,你想让它自己跑下山么?”
……
苏涿光确实算是严格负责的师父,诸如此类的话,乔时怜提心牢记着,一遍遍认真练习。
但对于初学者而言,这匹马,显然她驾驭起来过于困难。
譬如,此马好些次见乔时怜缰绳握得不紧,撒欢似的就往边上冲,让乔时怜慌张之下抱着苏涿光的手臂迟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