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下来,乔时怜此前的担忧也随之烟消云散。照他这么说,他是知道苏涿光只是在教自己骑马,并非是做私会这样的出格事,应当不会检举她。
待周姝领她回卧房的路上,乔时怜始才知,自己今夜是搞了什么样的乌龙。因她走错方向,一时之差始才有了后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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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疲惫,乔时怜瘫软在榻上,方从周姝处得来了伤药敷在腿上。她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也顾不及形象,四仰八叉地躺着。
骑马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也无可否认,她喜欢驰骋马背时的感觉。
香气袭间,沐浴而归的周姝忽的凑近,“时怜,我悄悄问你一个问题。”
乔时怜偏过望向她。
“苏少将军是不是喜欢你啊?”
“这怎么可能!”乔时怜脱而出。
他不因为之前的事找她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姑娘,苏少将军的小厮给您送来了一封信。”秋英于卧房外说道。
“这才分开一个时辰,已经送来书了!”周姝笑得意味不明。
乔时怜:“……”
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