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琢磨去吧。”
说完从校尉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门,奔驰而去。
“嘿,”
王小栓望着逐渐远去的三匹马,感慨道,“今天我这是怎么了,到底得罪谁了,就没有一件顺当的。”
犹豫半晌之后,他再次回到了福泰酒楼。
王循好的道,“怎么又回来了?”
王小栓道,“他们还在吧?”
王循道,“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早就过了饭点了。”
“哎,你这么说,我肚子立马就饿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王小栓听说郭聪等
已经走了,便道,“你给我上点你们家招牌菜,再过来陪我喝几盅。”
“菜我给你上着,自己喝吧,”
王循叹气道,“我家老爷子在城外等着我呢,我啊,得去被他骂一顿,给他解解气。”
王小栓问,“你又哪里招惹他了?”
“我哪里敢招惹他,”
王循皱着眉
道,“无非就是对我不满罢了,他看着梁家、叶家在安康城的生意越来越大,眼热的很。”
王小栓道,“你来安康城这几年,做的也不差啊,光是这酒楼,在安康城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关键看跟谁比,跟梁家他们比,
都不是,”
王循叹气道,“原本梁家是看不上酒楼生意的,结果呢,一到安康城,接连开了三家!
绸缎庄、米铺、典当行也是到处开花。
比不了啊,比不了。”
“亏你也是小毕业的,”
王循揶揄道,“绸缎庄开的再大,也没什么用处,无非就是多赚一点银子而已。
你啊,想超越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叫无非多赚一点银子?
王循听着很是不自在,但是又不好翻脸,万一对方真有办法超越梁家在安康城的生意呢?
犹豫半晌后,还是客气的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王小栓道,“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你别这么着急啊。”
更何况,两
连朋友都算不上。
王循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意思,咬牙道,“你要是真有什么好主意,你尽管说,只要靠谱,我就给你一百两!”
“谈钱太伤感
了,不是?”
王小栓笑呵呵的道。
“一千两,再多了就别想了。”
王循很是坚定的道。
“你看看,兄弟你还是这么客气,”
王小栓径直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等王循过来给他倒了茶,才端起茶杯慢慢悠悠的道,“想超越他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得和王爷的看重。”
“这比赚钱还难。”
王循放下手里的茶壶,道,“你能不能说个靠谱的?”
王小栓把茶杯中水喝完,慢慢悠悠道,“你说莫舜、邓柯、黄道吉,哦,还有黎三娘,是怎么起来的?
莫舜原本是个岳州的流民,全家差点饿死在半道上。
黄道吉虽然是白云城本地
,可也只是个铁匠,比流民也好不了多少,要不是和王爷在三和修路,他这个铁锹都得去卖闺
。
邓柯呢,木匠一个,也是个穷
落户,
差阳错,做了供应商,因为拖欠工
工资,被罚去劳改,所有
以为邓家
要完蛋的时候,
黎三娘呢,也不用我多说了,一个老娘们,天天挨男
揍,吃上顿没下顿的。
你再回过
来,看看现今这些
,虽然没有你们王家有钱,可是你看看,哪个不是风生水起?
这莫舜还是官呢,即使你老子见了他,也得客客气气吧。”
王循诧异的看了眼王小栓,好像不认识他似得,“你居然能说出这么在理的话,你继续说。”
王小栓道,“邓柯的木匠作坊,和王爷曾经一连去了三次,黄道吉的铁匠铺和王爷去了曾经一个月内去了不下十次,莫舜的火药作坊,和王爷更是去了不知道多少趟。
甚至连黎三娘的成衣铺,和王爷都去了一趟,鼓励他在三和兴办纺织作坊。
这黎三娘那会胆子小,不敢做纺织,没抓住机会,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王循拧着眉毛,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突然咣当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我明白了!”
“你真明白了?”
此刻小二端上来酒菜,王小栓先夹了块
腿,闷
啃着。
王循亲自给王小栓斟酒,陪笑道,“还是兄弟一语惊醒梦中
。
这要得和王爷看重就得办作坊!”
王小栓点点
道,“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其实就是实业,你开多少家酒楼,不如办一家作坊。
和王爷可是亲
说过,发明创造才是发展的基石。
不管是纺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