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眼瞧去,心无不震撼。怪不得老夫
不要名声,也要把二娘子推进来。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高门。
府门上挂着的两串炮竹一点,“噼里啪啦”炸上了天。
对方的嬷嬷早已候在了门前,轿子停稳,上前来接,晴姑姑顾不得规矩,等那仆
扶起帘子的功夫,先一步走到了桥门
,朝温殊色递出了胳膊。
温殊色自来坐不了马车,顶多半个时辰脑袋便会犯晕,谁知坐上轿子更厉害。
一路抖过来,抖得气儿都没了,脚跟落地如同踩在云朵上,天晕地旋。
脚下没稳住,身子往一边倒,手中的团扇也偏了偏,晴姑姑吓出一身冷汗,及时一把扶稳,“娘子,再撑会儿。”
秋莺的心也提到了嗓门眼上,忙背身挡住对面的嬷嬷。
曹姑姑昨儿夜里将她从大娘子身边要过来时,便同她打了招呼,说这回的事要搞砸了,就把她卖了。
她哪敢马虎。
两的心都系在温殊色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谢劭已先进了府门,走的是正门内那条只有新郎官儿和新娘子才能踩踏的红绸。
抬脚跨过门档,新娘子进了门,断没有娘家仆再送的道理,怎么着都得
了。
晴姑姑松手前向温殊色确认,“娘子可站得稳了。”见她点了下,长松一
气,又嘱咐道,“娘子团扇千万要挡好。”
对方的嬷嬷再次上来接,晴姑姑只能退到一边。
跨火盆,再跨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