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味,心满意足地合上眼,再也没有翻动过。
悲喜换了个位。
睡不着的换成了谢劭。
尤其是躺过了大软床,体会到何为舒坦后,再来睡这张简陋的罗汉塌,便如同大院子搬进了茅房,落差太大。
倒也没像小娘子那般频频翻身,只睁着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不太明白,自己今是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二十两俸禄,一分不剩,就换来了这么一张罗汉床,还不如他的西厢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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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闵章见
从里屋出来,本以为会见到一位意气风发的主子,结果却见其
萎靡,眼底还有一块乌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这方正揣测,便听主子吩咐道:“待会儿把西厢房的床搬过来。”
那张罗汉塌不仅窄还短,一个晚上他都没伸直过腿。
闵章没闹明白,后来搬床进去才知道,主子这算是偷不成蚀把米了。
渐渐地又才发觉,似乎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起码主子终于住进了东屋,能同三朝夕相处了。
从分房到分床,已经跨出了好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