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一片漆黑,众皆在沉睡中,并不知道外面的动静。
裴卿原地立了一会儿,没有回房,转过身,缓缓地走到了哑身旁,坐在了刚劈完的一堆木柴上。
哑虽说不出话,但耳朵不聋,许是被几的身份唬住了,坐在那,身子僵硬目瞪呆,见裴卿挨了过来,侧目怯怯地看着他,脸上的惧色更甚。
裴卿突然抬问她,“识字吗?”
哑摇。
裴卿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想活命就把它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