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谢地,他终于醒悟了。
温殊色有了一种即将要苦尽甘来的希望,当下领了他的这份,鼓励道:“之前的事都过去了,郎君就不要想了,以后多努力便是。”
不用小娘子说,他也知道。
“好。”谢劭点,突然伸手夺了她手里的小刀,“娘子教我吧,余下的灯笼我来做。”
温殊色愣住。
“后这些灯,都有我来做,娘子不必劳。”
事态似乎同自己预想的发展有些出。
她绞尽心思,用心良苦,坐在这儿做了半夜的灯笼,断然不是当真想要他和自己做灯笼,为的也不是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