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再低一看,自己身上的被褥只剩下了一块边角,岌岌可危地搭在了自己的一侧腿上,其余全被小娘子裹在了身上。
这就是她所谓的睡相好。
这屋子四面通风,早晚有些凉,伸手想去扯一点过来,及时停了手,他不能坏现场证据,得等小娘子醒了自己瞧。
挨着冻熬了一阵,廊下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很快听到了二夫
的声音,“我煲了莲藕汤,给他们端进去……”
谢劭心一跳,眼疾手快地从小娘子怀里扯过被褥,搭在自己身上。
被他这一拽,温殊色也终于醒了,意识到自己睡过了,急忙翻身下床去穿衣裳,压根儿没往他身上瞧,“郎君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谢劭看着严严实实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前功尽弃,一声不吭。
晴姑姑已端着汤盅立在里屋帘子外,朝里唤了一声娘子:“二夫刚煲了汤,说等姑爷和娘子醒了便能吃上。”
一夜印象没留好,全靠后面掰回来,这一早上又睡过了,温殊色懊恼地拍了一下额
,“瞧我,就没一件事做好。”
见她紧张成这样,谢劭好心为她解脱,“你要是怕面对他们,哪儿都不用去,好好待在这儿,我自会替你应付。”
温殊色却没领,匆匆穿好衣裳才扫了他一眼,“郎君好好躺着养伤,有什么事就叫闵章,丫鬟我也给郎君请了两个,就在外面,郎君唤一声她们便会进来,我先去忙了……”
走出去吩咐晴姑姑,“把汤拿进去吧,郎君已经醒了。”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这一离开,一直到傍晚都没再出现。
不仅如此,闵章和晴姑姑也不在宅子。
晚饭的点儿,谢劭坐在木几前,看着桌上摆着的丰盛菜肴,终于忍无可忍,抬扫向杵在跟前的两个丫鬟,沉声问道:“三
呢。”
成不见
影,她是忘了还有个躺在床上的病夫吗。
她忙,她有那么忙吗,之前两,好在晚上这一顿无论如何也会过来陪着他,今儿三顿,就没见到她
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