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本宫如今怀疑……相府对皇家不满,有二心呢。”
相府二公子乌台嵘彻底变了脸色:“你、你……”
此时此刻,他清楚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怕是给相府惹了祸事。
可他不是第一次替三弟出怼这位声名狼藉的大公主,次次对方虽然气得发疯,却都忍了下来。
一次次底线的试探,让他只当对方是个一无是处的包,因对三弟求而不得卑微示弱,更不敢得罪相府。
洛青将他所有的表收
眼底,接过侍从记录在册的一条条辱骂之言,轻呀了声,嗓音轻软欢快,却仿佛催命符:“不知道相府是会保你,还是任你成为弃子呢?毕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子罢了。”
他将册子卷起来,起身走到乌台嵘身前,轻轻抬起他这张脸,虽说是庶子,容貌却是一等一的好,侧脸有几分像乌松源。
乌台嵘被他这打量的看得浑身起了
皮疙瘩:“你……想做什么?”
洛青黑漆漆的瞳仁倒映出乌台嵘的恐慌与不安:“本宫一次发现,你长得还不错。不知道如此看不上本宫的二公子要是成了本宫后院那些男宠之一,不知道……会不会很有趣呢?”
乌台嵘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浑身止不住颤抖,牙齿打颤。
他是庶子,却是相府二公子,他刚及弱冠却已经成了举,只等明年考中就能做官。
但这一切都要被眼前的毁了……
乌松源被带着踏进这个院落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下意识皱了下眉。
他得到二哥被带走的消息就匆匆赶来了,却没能第一时间见到大公主。
先是被带到待客厅等着,后来终于被带来见大公主,却瞧见大公主在摸二哥的脸。
洛青听到动静偏,对上乌松源皱着眉瞧过来的目光,只看一眼就收回来,重新看向乌台嵘:“还真是可怜呢,明明有大好的前程,为了三弟不被本宫这种
惦记上以下犯上,都毁了呢。”
乌台嵘心梗了一下,他知道不应该怪三弟的,却又忍不住生出一埋怨。
如果不是三弟一直在自己耳边说大公主仗着皇上宠对他死缠烂打,他也不会护弟心切替他出
。
乌松源收回视线,上前行了一礼:“见过大公主殿下。”
洛青将册子重新给侍从,接过婢
递上来的帕子擦
净手,重新坐回贵妃榻上,没出声,就这么静静打量着乌松源。
这个原身临死前都还记着的相府三公子。
说起来,原身之所以这次泡药浴加大药量,归根溯源都是因为眼前这。
也就是说,原身的死,乌松源是罪魁祸首,眼前这将渣男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乌松源是相府三公子,他的姑母正是当今皇后,与原身年龄相同,皆是岁。
原身名义上的生母是康贵妃。
康贵妃极为受宠,连带的原身在敬阳帝面前也格外得到宠,原身与乌松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乌皇后为了借原身的受宠提拔自己这位外甥,自小就将原身与乌松源凑到一起,时间久了,原身自然被乌松源吸引,两小无猜,不知何时动了心。
但他是男儿身,为了护住秘密与仇恨将心一直压抑着,对外只能表现的跋扈骄纵,内心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乌松源。
乌松源时不时表现出的温也让原身沉迷其中,他以为乌松源也是喜欢他的,至少乌松源表现出的是这样。
只可惜,乌松源与乌皇后对原身从到尾都只有利用。
乌皇后在两小时候将他们凑在一起,借原身的受宠让乌松源时常在敬阳帝面前露面,得了青眼也高看几分,为此谋了不少好处。
但等长大谈婚论嫁,就在原身以为两两
相悦,想不顾一切向乌松源坦白一切的时候,乌松源开始疏远原身。
理由么,自然是利用达到了,却并没有真的打算娶原身。
原身因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苦恼不已,找到乌松源,对方说只把他当成妹妹,他暂时不想成婚。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又是挣扎痛苦,似乎有隐。
原身猜想是不是因为当了驸马就不能朝为官。
自以为猜到真相的原身,加上他是男儿身本就不能成婚,脆利用康贵妃替他寻来的
作掩护,一次两次订婚却又临近婚期驸马假死制造意外“
毙”。
直到半年前第三个驸马也“出事”,原身更是为了打消敬阳帝为他寻驸马的念,直接传出他在府中养了男宠的事。
原身想着如此一来他有借不结婚,他等得起乌松源。
只等大仇得报,他会恢复身份,如果乌松源无法接受他男子的身份,他可以为他一辈子泡这种药浴。
只可惜,他名声尽毁后得到的却是乌松源要与镇国公府的嫡次订婚的消息。
原身想见乌松源询问,却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