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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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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来了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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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贼子鸣不平视同叛贼,但念家眷并不知晓此事,所以判了父亲斩立决,家眷降为罪收押。”

洛青听到前定国公楚家时眉紧锁,望着滕氏眼底的泪光:“后来呢?”

滕氏垂下眼,眼泪落在地面上砸出一片湿润:“收押当晚生母兄长服毒自尽,因为前一晚生病昏迷‘侥幸’躲过一劫。”

洛青听出她话里的自嘲,沉默片刻:“你觉得你父亲是冤枉的?”

滕氏眼睫颤了颤:“不敢。”

她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是。

滕氏的父亲刚好打死一个马,刚好就这么凑巧知府过来看到这一幕,又刚好找到那么一封信。

能教出一个在秋闱中名列前茅的举的父亲不是个蠢的,怎么可能放这么大的把柄在眼皮子底下还刚好被一个马偷听到?

知府即使寻到,临河滕氏是大族,只要不上报稍微运作一些这事不可能压不下来,毕竟能让老鸨这么专门在新花吹捧,这位滕氏绝对在临河能排得上名号的才,那就是以后可能要送进宫专门培养的。

加上其兄长已经中举,次年一旦考中,前途不可估量。

可临河滕氏说放弃就放弃了,除非发生了什么事,让滕氏不得不放弃这一家。

滕氏的生母兄长所谓的服毒自尽,如果真的要服毒,抱了必死的决心,不可能单独放任独独活,毕竟罪以后面对着什么一清二楚。

幕后之单单放过这么一个,应该是确定滕氏对滕家出事的原因并不知,加上幕后之不喜滕氏,故意留她一命,想让她受尽百般屈辱。

洛青静静看着滕氏:“你觉得是谁陷害你们一家?”

滕氏本来正静静跪在那里垂着眼,闻言身体一震,她没忍住抬起,眼底都是惊愕,又很快低下,抿着唇没吭声。

洛青将刚刚的猜测说了一遍,最后才慢慢道:“即使不知道谁要陷害你们滕家,但谁这么单独恨你到留你一命想让你落烟花之地从高处落尘埃,你应该有怀疑的。”

毕竟这种就是单纯的嫉恨了,是因为长年累月被压了一的不甘与嫉妒,因嫉生恨,恨不得看她越惨越快意。

洛青也不急,静静看着趴在那里背脊低到尘埃的子:“父母兄长皆被陷害致死,被卖青楼忍辱负重,你忍受这一切不就是想后寻求一个真相为他们报仇吗?如今这么好一个机会摆在眼前,也许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也说不定。毕竟,老鸨今晚上这般推崇你,显然是很看好你的。你的价值并非在容貌,而是名声与才,如此这般刚送到水仙阁就被拍卖,显然不符合老鸨追求最高利益价值的子。能让她放弃这些而选择立刻让你受辱,显然是幕后之推动这一切,迫不及待想看你落到这般地步。那你觉得,当对方满意看到的,痛快了还会让你活着吗?”

滕氏按在地上的十指慢慢攥起来,直到血模糊,一张小脸惨白如纸。

洛青道:“以你的聪明,这一路上应该已经将你家出事前后的事翻来覆去的想过数遍,哪怕一丁点的异样你也不舍得放弃。那么,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滕氏的呼吸都变了,她在迟疑,她怕这是一个陷阱,但内心却又忍不住纠结。

如果这真的是最后一个机会呢?对方即使身份不低,但怎么可能使得动堂堂大公主,这个康贵妃膝下唯一的公主。

滕氏终于抬起,原本压低的背脊慢慢直起来,跪在那里,却气质截然相反,因为刚刚的哭泣通红的双眼一改先前的卑微怯懦而是冷静沉稳,她静静跪在那里,面容沉寂:“公主,想知道您帮的原因是什么?”

洛青却是讶异挑眉:“帮你?本宫何时说要帮你了?”

滕氏眸色微微一变:“刚刚公主说……”说到这她停了下来,公主刚刚只说了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眼前,却没说自己说了她就会帮。

洛青瞧着她的脸色煞白:“当然了,如果你说完足以吊起本宫的好心,本宫也许不介意继续查下去。毕竟开了不知道结果,本宫很可能会睡不着。”

滕氏抿着唇,即使面前的大公主滴水不漏,不肯给予任何一句承诺,但她很清楚,她没机会了。

说与不说,也许只有一丁点可能,即使也许面前的大公主只是为了一个疑惑可能继续查下去,她也不舍得放弃。

滕氏吸一气,才轻轻吐出来,随后痛快开了:“的确有一个怀疑的。”

洛青:“是谁?”

滕氏:“滕氏一族如今老家主嫡三子滕三爷。”

洛青对临河滕氏一脉不太了解:“为什么怀疑是他?”

滕氏:“他有一嫡次名唤滕思葭,与年龄相仿,她对……不太喜。”

原因也很简单,滕氏曾经出过贵妃,加上滕家是世家,但这些年下来离京城远了,想要再回京城需要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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