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之后,她却只觉得心中忐忑。
“前几她爹带她出门,又碰上将军府的世子突发恶疾,可能是被吓到了,近来都留在家中抄写书,今
还是我带着才肯出门。”
因有温景随在,柳氏主动多说了两句,变相的算是安温太太的心,这使得温太太不由十分满意,笑容也多了些真诚。
两个长辈打着招呼,温景随的目光落到了姚守宁身上,她看似安静,但从目光看来,好似已经走了。
他垂下眼眸,听着母亲与姚太太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说了半晌之后,众才相继进了屋内。
屋中备了茶水点心,众落座之后,温太太才道:
“你今过来,姚家的事可都解决了?”
姚家好不容易安稳了些,姚翝与柳氏的两个晚辈都从刑狱出来,显然姚家已经找到了绪,生活逐渐步
了正轨。
这使得温太太不由松了气。
两家是已经定了的姻亲,温献容与姚若筠的婚事就定在来年,温家可不希望姚家出事。
柳氏端起茶杯,微微点了下:
“差不多了,就等着我家老爷拿到手令,重新职。”
她这话一说出,温太太的笑容明显更
了些。
“那就好,那就好。”她圆胖的脸上露出轻快之色,一双眼睛笑得如同弯月:
“不瞒你说,我家老爷之前也十分焦急,说要想办法上疏折子,直达天听呢。”
若只是温太太说要帮忙,柳氏恐怕还不见得相信,觉得她只是嘴甜如蜜,拿好听话来哄而已。
可她说的是温庆哲要帮忙申冤,柳氏却十分相信。
温庆哲此古板且又严肃,做事自有一套准则,与他打
道是十分艰难的一件事,但他为
却很是正直,且从不说虚伪的话。
他若说帮忙姚家奔走,那必然不是一句打趣的话而已,以他身份地位,要想掺合姚家的事,呈奏直达天听,那必然是抛开了命、前程。
想到这里,柳氏色一顿,将手中的茶杯一放,整了整衣袖,冲着温太太躬身行礼:
“实在有劳温大费心了。”
有了温庆哲的举动,使得柳氏因先前孙嬷嬷试探而对温太太生出的恶感,此时消除得一二净。
温太太心中满意,也十分为丈夫的举动自豪,嘴里却客气道:
“哪用行如此大礼,你我将来都是亲戚,本就应该互帮互助才对。”
话虽是这样说,但柳氏仍是十分郑重的将礼行完,才重新落座,两又说起先前的话题。
柳氏将家中的事大概与温家说了几句,提到将军府帮忙说了句
,也说到了苏文房与楚少廉之间的渊源。
末了才道:
“我今过来,倒真有一事要请温太太帮忙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在姚家如今有一大堆事处理的况下,柳氏还带着
儿过来,应该是有事相商的。
温太太也心中有数,嘴里一面答应着柳氏,一面将目光落到了姚守宁身上。
她穿了色的衣裙,无论是穿着、打扮,全然无少
的活泼与鲜
。
可她的长相就是最明艳的点缀,那身老气横秋的装扮压不住她的艳色。
少的身段高挑且窈窕,那肌肤细如凝脂,双颊浮了淡淡的嫣红,胜似名贵的胭脂。
那一双大眼睛含媚带纯,仿佛两汪秋水,黑白分明,嘴唇不点而朱,垂落在身侧的长发漆黑如墨,光是往那一站,便照得满室生辉,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大美。
温太太心里在想:莫非柳氏也是听到了近来城中的流言,想要提前先订下姚守宁与温景随之间的亲事?
她心里转过许多念,但还没说,就听到柳氏道:
“我家守宁生辰近了,家里好不容易太平了些……”
柳氏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她是过来借的,这话一说出
,温太太也说不出心中是失落还是庆幸,但嘴上却连连应答了两声。
两个大在商议的是正事,她目光一转,落到了儿子的身上,心中生出一个念
,接着抿了抿唇,笑道:
“我们说的事可能晚辈听着也无趣,守宁最近难得过来,不如让献容陪她玩耍一会儿,景随也跟着一起去看着两位妹妹。”
柳氏想到了姚守宁对陆执的‘喜欢’,此时听温太太这样一说,不由点了点。
温献容几乎要掩饰不住内心的雀跃,连忙福了一礼之后应了一声。
随后姚守宁也跟着行了礼,拉住了温献容的手,等温景随不慌不忙的向屋中两位长辈告退之后,三一起出了屋子。
“我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出了屋门,温献容走了很远之后,才拉着姚守宁的手长长的叹了气:
“可想死我了……”
这话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