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牵着话题走的样子。
“听到过。”他略微犹豫片刻，接着仍是点
应承，想看姚守宁问话的意图，以猜出这个少
心思。
“锁都砸了，便是空门大开，里面的东西早被
都搬空了，对吧？”
那药铺附近的晚上听到有老
唤‘儿’，都猜测是招了不
净的东西。
可对于许多百姓来说，有时贫穷远比‘鬼’更可怕。
孙医被抓之后，药铺东西充公，大部分值钱的被官府拿走，其余物品也被附近的趁夜摸走，没过几
他的铺子便成了空
的，连桌子腿都没剩下一条。
程辅云又点了点，道：
“是！”
案件发生之后，因涉及到了陆执，镇魔司也
了手。
再加上近来那桩大事，皇上震怒，令彻查，镇魔司准备从西城案件
手，因此又将这桩案子详
研究了几。
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程辅云是牢记于心，此时回答得十分肯定。
“公公，可那孙医进刑狱之后，贼心不死，又哄骗我娘，说是留下了治我姐姐病的药引。”
姚守宁望着他，压低了些声音：
“我娘信了他的邪，去那药铺之时，竟果真找到了一个药引！”
家中已经被搬得空的，可偏偏就那东西还在。
“公公说，巧不巧？邪不邪？”
姚守宁这话问得程辅云哭笑不得。
“自那之后，我姐姐病倒是好了，可家里却不得安生。”她向程辅云招了招手，程辅云配合的躬身上前，就听她小心翼翼的道：
“我家里进了贼！”
“我怀疑，我怀疑这贼可能不是普通。”
柳氏在一旁听得分明，开始怀疑儿是病得糊涂了，不知所云。
偏偏镇魔司的这位副监也不知是不是有问题，竟配合着她发问：
“那二小姐认为此是谁？”
“我怀疑他是妖邪！”
她半真半假的话，震得众不敢出声。
曹嬷嬷与逢春相互对视了一眼，满脸茫然。
而姚若筠则想起了姚翝早前说过的话，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此时听到妹妹这话，倒也并不是十分吃惊。
唯独柳氏眉心直跳，觉得这世界实在魔幻：一个随心所欲的问，一个则是敢答，而程辅云这样的物竟也真信。
“……”她觉得自己管不了这些事了，伸手拼命的揉自己隐隐胀痛的眉心。
“你为何做这样的判断？”
程辅云对她的结论并不意外，却好似对她猜测的过程十分感兴趣。
问完这话之后，就见姚守宁抬看他，脸上带着疑惑之色：
“难道我猜错了？”
“二小姐别装傻了。”程辅云‘呵呵’的笑，身体靠近了姚守宁一些，额几乎与她脑袋相贴，柔声道：
“你娘为你姐姐取药那，天下大雨，你夜里觉得不妙，亲自赶往你娘房里，阻止你娘出门。”
“……”
姚婉宁身体冰凉，仿佛浑身如置冰窖，听着这话，轻颤不止。
而原本正揉着额心的柳氏则是动作一顿，脸色煞白。
她不是害怕
怪传闻，而是对于镇魔司的手段感到恐惧无比。
姚家
简单，下也并不多，出她房中的只有曹嬷嬷与逢春。
这两之中，一个是柳氏
母，一个是当年从南昭跟来的旧，对她都十分忠心，众相处早如一家。
柳氏取药那，姚守宁确实一反常态，淋雨前来。
这事儿因为后来母二闹了矛盾，柳氏从未往外说过，怕有背后说三道四，坏了儿名声。
细究起来，此事只有屋中几知晓，镇魔司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实在太惊恐了，下意识的抬往身边看去——
却见曹嬷嬷、逢春二都是一脸茫然失措，显然也是觉得异常震惊，事前仿佛对此事全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