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这个名字,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什么简王?认都不认识,怎么无端来送礼?走错门了。”
姚若筠有些警惕,只想迅速打发了离去。
“怎么能不认识呢?”那婆子脸上笑意不变,说道:
“前几我们家王爷说,在定国武将军府里见过二小姐,自此惊为天
,茶饭不思……”
她这话说得没脸没皮,惊得姚若筠一时之间竟忘了喝令她闭嘴。
“简王?”
温太太越听这些浑话,越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
“闭嘴!”姚若筠终于回过,听这老婆子胡言语,惊怒
加:
“你不要说,坏我姚家名声,前两
我们去将军府吊唁,是全家同去,根本不认识什么简王,你要再是胡说,我要抓你见官去!”
“姚少爷不要生气,我们家王爷说了,既是当时不认识,后面多见面,自是认识的。”
那婆子被骂了也不气,只笑嘻嘻道:
“一回生,二回熟,将来大家都好走动。”
“简王!”
在姚若筠与那婆子说话的功夫,温太太终于想起了这简王是谁!
此在三十年前也算是名闻都的一位
物,出了名的好色如命。
曾因为纳妾收房玩闹出不少风波,后被忍无可忍的王妃剪了命根子,当时沦为大庆笑谈!
只是这件事发生在几十年前,后来皇室嫌弃丢,禁止
讨论,再加上事发之后,简王远赴封地不敢回都,时间一长,许多
便渐渐忘了这么一号
物。
若非今温太太撞上,恐怕都想不起这桩丑闻。
这样一个不要脸的,此时竟会与姚守宁拉上关系。
温太太心中又惊又怒,甚至觉得自己此时站在姚家都嫌丢!
“我们走!”
她沉下脸,此时拉了儿的手,要拖她回去。
温献容下意识的拒绝,温太太发了火:
“我们不要掺合这淌浑水里。”
“娘,这是谁?一来胡言
语,我们……”温献容话没说完,温太太就厉喝:
“你管他是谁?这是姚家的事,与我们何呢!”
“您不是姚太太?”那婆子一听温太太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又看了温献容一眼:
“那你也不是姚二小姐了?”
说完,又想往屋里钻:
“那我们要见姚太太,要跟她说一桩天大的好消息。”
姚若筠此时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家里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哪里允许这队来历不明的进屋。
今是妹妹生辰,这婆子嘴里胡说八道,他也不愿放
进去气到姚守宁。
“不准进!什么简王,我们不认识,你速速离去,我爹是兵马司指挥使,若再不走,喊抓你们!”
他这会儿死死将门撑住,那婆子撞来他也打定主意不让。
温献容被温太太死死抓住,只看那婆子往他身上挤,顿时气得双颊通红,恨得直跺脚:
“娘,您拦我什么?”
“哎呀,这位少爷,我们自来,是有好消息告知姚家。”那婆子见姚若筠耳朵通红滴血,却也寸步不肯让。
周围逐渐围得多了,她便故意大声的道:
“我们家王爷对二小姐一见钟,想讨她过门,这些都是贺礼!”
这话一说出,众
皆惊。
温太太是听到‘简王’名讳时,就已经猜到不对劲儿,但真正听这婆子说出话后,心中依旧作呕,面露恶心。
姚若筠又惊又怒,气到极点,他瞪大了眼,怔了片刻。
那婆子面露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