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她语气霸道,远处被驱赶走的儒生、学子,及附近的一些左邻右舍都听得清楚。
“好。”
柳并舟也不跟她推辞,点了点。
如今姚家正值多事之秋,内有‘河’之祸未解,外有镇魔司虎视眈眈,同时陈太微魂不散,如果能多一队
马保护,姚家
自然更是安全得多。
虽说柳氏心中觉得长公主的这份太重,但她也知道好歹,只能心中默默将这恩
记住,却并没有不知变通的回绝。
长公主见此景才露出满意之色,随众
一并进了屋中。
“其实镇魔司的事倒在其次。”
进了屋中之后,有黑甲镇守,没有外的
窥探的耳目,柳并舟才道:
“我担忧的是陈太微。”
“爹!”
柳氏一听这个名字,便如惊弓之鸟,唤了一声。
柳并舟看了她一眼,向她施以安抚的色。
昨夜不提‘陈太微’之名,是因为姚守宁有秘密要说,所以防止此窥探。
但今长公主在此,又有黑甲镇守,柳并舟即将要说的话并不怕他得知,因此自然不惧将他惊动。
父两
的这两句对话引起了朱姮蕊母子的注意,两
相互看了一眼,陆执突然问道:
“他昨夜又出现了吗?”
一个‘又’字听得姚家众面露无奈之色。
柳氏点了点,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外
有
在喊:
“娘!外祖父!”
屋内众的对话被打断,陆执转过了
,见到姚守宁姐妹联袂而来。
她的衣裳颜色有些暗沉,显得老气横秋。
但她肤色透亮,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光彩照,为这萧索的小庭瞬间增添了几分鲜活的颜色。
陆执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紧抿的唇角一松,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他猜测昨夜姚家可能出了事,但姚守宁此时看起来饱满,显然没有受多大影响,他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
“你没事吧?”
姚守宁进屋之时,世子以眼看她,无声的问了一句。
自相识以来,两之间发生了不少事,私下也共同行动,算是已经建立了一定默契。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姚守宁便知他心意,默不作声的摇了摇。
两个少年男的互动被姚婉宁看在眼里,她抿唇一笑,并没有开
。
而柳氏原本就粗枝大叶,再加上其他
的心大部分都放在昨夜‘陈太微’的事
上,便并没有留意到二
之间的这个小举动。
“对。”
柳并舟没有说话,仿佛陷了沉思,见此
景,柳氏只好点了点
。
想起昨夜的事,她还心有余悸:
“昨夜镇魔司的来后,把我们全都吵醒,我便等着守宁回屋,想问清楚她出门到底做了什么——”
她将昨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提到了柳并舟当年被陈太微附体,接着又说到了昨夜陈太微突然附体在姚若筠身上的事。
长公主拳紧握,目光中凶光闪烁:
“我就知道这老贼来路诡异!”
说完,又转看姚若筠:
“若筠没事吧?”
她身份尊贵,身穿皮甲,往那一坐,双腿一分,霸气十足。
可此时她却如同一个关心晚辈的长辈,姚若筠颇有些受宠若惊,正欲上前一步回话——
但眼角余光却见外祖父镇定自若,心中又觉得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大庄重,有失沉稳,不免脸颊微热,点了点:
“没事,外祖父说,”他看了柳并舟一眼,接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侧:
“是张先生留下的玉佩救了我。”
他手摸过去捞了个空,又有些失落。
想到昨夜不知鬼不觉着了道,却因此丢失了玉佩,便觉得像是失去了心之物,顿时挺直的背脊都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