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师,对自身绪的把控早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之所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脾气,只因为他可以这么做,而非他无法控制。要不怎么都说,律师是见
说
话,见鬼说鬼话呢。诚然霍骠是个粗
,却是个高学历,聪明绝顶,老谋
算的粗
。
霍骠端量着她的表,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难受,嗯?”一只手仍捏住她的
子懒洋洋地揉玩,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夹起
尖儿轻轻拉扯,边扯,边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刮顶端细不可见的
孔。透质的
粒迅速充血肿胀,高高翘出他指间。
“唔……”沉拂砚咬唇低哼,痉挛着瘫软在他怀内。
霍骠笑着问,“现在呢,还难受不?”指尖儿拨了拨硬起来的殷红,让漂亮的玉葡萄左右颠颤。
好受,也难受。沉拂砚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这边子快感有多强烈,另一侧被隔靴搔痒般抓裹的那颗就有多难耐,尤其是
,虚得她想哭。
“哥哥……”娇娇滴滴地唤他,细软的腰肢蹭着他肌悍的腹胯,像白蛇一样扭动。
霍骠呼吸一滞,“宝贝儿想怎么着?”沉哑着嗓,柔声诱惑她,“乖孩子,说出来。哥哥什么都为你做。”
“这边……哥哥,这边……”沉拂砚踮起脚尖儿,把空虚难耐的那只子更多地往他手里送。
霍骠笑了,大手握住根用力往上一攥,将滚圆的
捏成水滴型。
“啊!”沉拂砚疼得尖叫。
霍骠微松开手,屈指弹了弹软软的小
,笑问,“宝贝儿想哥哥把这边的骚
也玩儿大,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