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两根手指,在里搅了搅,到处都腻汪汪的。她的
特别
,摸起来像最鲜
的幼蚌,一时甚至分不清哪些是她的
,哪些是流的水儿。并起指腹一捻,湿意黏连,不由咬着她耳骨谑笑,“小骚货,
里都拉丝了,穿上内裤能舒坦?”
沉拂砚微微喘着气息不稳,落眼去寻纸巾。
霍骠瞧出她的心思,“车里没有事后的专用湿巾,一般的纸巾不够卫生。”随
糊弄她。
沉拂砚这时脑子不太清醒,顺着他话就问,“那怎么办?”她下午还要上课呢,又湿又黏,会分的。
霍骠将她放到椅子里,蹲身跪在她腿间,“拿舌给你舔
净?”眼皮上揭,黑眸腥欲肆灼,直勾勾地盯着她,“怎的,砚砚要不要哥哥帮你舔
?”鲜红的舌尖儿挑出,慢慢舔滑过淡色唇瓣。凌厉冷峻的脸上有种荒
的艳色。
沉拂砚心尖儿一颤,鬼使差地点。
霍骠脱下她的小皮鞋,托起两个细圆无节的腿弯。
“哥哥。”沉拂砚蹬了蹬脚。
“嗯?”
她遮住自己双眼,“我怕忍不住叫,被别听见……”
吃是趴她身上,舔
要钻她裙底,确实不太方便捂她的嘴。霍骠怜
地揉着沉拂砚
红丰润的唇瓣,指尖儿撬开齿缝,轻轻碰触里面的小
舌,“怎么这么娇气,嗯?连发骚
叫都要哥哥
心。”
沉拂砚被他说得羞怒,咬了他指一
,吐出来。
霍骠不以为忤地笑笑,扯下领带,绕在手上一绷。
凛冽的空气震声让沉拂砚脸色微变。
霍骠俯身至她眼底,“怎么着?怕我强
你?”
笑得很混,像个强抢民的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