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抱起。
视线徒然拔高,沉拂砚条件反地搂紧他的脖子,随即记起他刚动过手术,“哥,你的腿,你的腿!”手足僵硬,急得直掉泪,唯恐给他造成更大的负担。
“所以小砚要听话,不可以闹腾。”沉吞墨微微一笑。术后一个多月了,跑跳不行,动武更不行,抱起他的小砚,还是轻而易举的。
沉拂砚果然动都不敢动一下。
沉吞墨侧额凝视她白白的俏脸,抱着她走向自己的床。
他瘦了很多,锁骨嶙峋高凸,脸部廓越发削薄分明,然而长身玉立,步履从容,气度潇洒超拔,丝毫看不出他正身受伤痛折磨。
“霍骠放心让你一个回来?”沉吞墨将妹妹抱坐在自己腿上,臂膀仍旧紧紧环揽她的腰。
霍骠是个占有欲远超常的变态,controlfrek,连沉拂砚亲大哥的醋都吃,不允许沉拂砚与沉吞墨单独相处。也是巧了,沉吞墨果真就不是个正常
,起码不是个正常的兄长。他
慕觊觎自己一手养大的嫡亲胞妹,欲将她据为己有。
沉拂砚嘴唇抖了抖,抿住,垂下不作声。
沉吞墨低颈逡巡她的,“跟哥有什么不能讲的?”
沉拂砚羞于启齿。霍骠之所以稍微放松对她的辖制,多半是因为她昨对他表白,说她喜欢他。
当初沉吞墨铤而走险,遭罹大难,甚至险些客死异乡,只因她不愿委身霍骠。
现在,她却对霍骠动心了。
那么,她哥的牺牲,他受过的苦,他的九死一生,又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