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觉得酸疼的同时,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意如触电般掠起,她呜呜地叫着,花颤抖着蠕缩,吐出一线温热的汁水。她的身子太敏感青涩了,根本控制不了生理反应,不由羞耻地阖目,眼角
出几滴泪
。
霍骠“啧”的一声轻嘲,手上软腻销魂的手感又让他心尖儿发颤。幽邃的目光来回逡巡她脸上、身上,既有愤怫不甘,又是难以自抑,骨髓的迷恋渴望。
齿根碾磨着壁软
,稍顿了瞬,嘴角龇开一抹狰狞的笑,“话又说回来了,无论你是要告我非法拘禁也好,
侵强
也罢,首先你得走出这扇大门。”他落嗓很轻,一字一顿,
戾的喉腔透出一
骇
寒意,“沉拂砚,你信不信,老子他妈从今
开始,拿根铁链子把你像条狗一样锁起来,锁到死,都没有
敢过问一句,包括你那废物点心的亲亲大哥。”
话脱而出,霍骠立刻就后悔了。小两
吵架不牵涉双方亲
是最基本的原则。都被这祖宗气糊涂了,还有长久以来心底对沉吞墨的嫉妒作祟,他懊恼地揉了揉额角,正要说几句软和的话找补一下,‘啪’,沉拂砚重重一
掌扇在他脸颊。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猝不及防之下,霍骠居然被打得偏过,耳畔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