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抚密不透风,这位
了,那位就填补进来,不给她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再加上lph的体质过
,持久力强到可怕,有一次,十一做着做着接到消息要出门,回来时发现
事还没结束,本就没熄的欲火于是重燃,他也不去卸易容
费时间,就顶着一张别
的脸重新加
战局。
这么一场下来,罗放只觉得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高和快感都成了概念,一切快乐都体会不到——偏生十一弄来了些好药,下面无论被怎么
也是清清爽爽,不肿不痛,之前的疯狂仿佛不过是幻觉。
这种巨大的反差简直要将她疯。
之前本以为难熬的晚上反倒成了歇息的好时机,她撒个娇卖个软,哭哭啼啼说两句他们都是坏还是你好——这套是通吃的,连谢沉渊也不能免俗,再帮着枕边
用手弄出来一次,好歹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但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夜晚的一切温柔体贴就重又归零,叁个lph共同拥有一个og,天中的排他本能需要发泄,又不能大打出手,就只好在她身上较劲。
这种较量当然不会被说出,只在暗中进行,他们表面和气,内心却计较着算计着,谁能让她高
的次数更多,谁能让她高
得更快,或者谁先让她吹出来。
争斗没有意义没有赢家,受伤的永远是罗放和她脆弱的小身板。
体上的疲劳磨损有补剂吊着,但
上的疲惫却没有任何药能够立刻治愈,几天下来,罗放心中某句呼喊出现的频率直线升高——
周黎,你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