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围堵之下终于停了那艘船,却发现船上只有曲夜一个,妹妹已经自愿跟
家私奔了。
莫说只一声哥哥,就是把罗放扔到床上上个一天一夜,也消不了他心中因被耍弄被抛弃而升腾起的那
火。
冷笑着将搂进怀里,怀抱越收越紧,罗熠嘴上却一点不留
:“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我可看不出来。”
接下来,他彻底沉下脸,对着谢沉渊一抬下:“曲夜说你是
之将死其言也善,现在时间也到了,你怎么还不去死?”
谢沉渊笑眯眯的,仿佛没听出罗熠话中身攻击的成分:“还没到该死的时候,在下自然是不会死的,不过不知皇储殿下是否能够拨冗与我一谈?我有一些关于治疗
力损伤后遗症相关的
报,想必殿下会很乐意了解。”
罗熠扬了扬眉——倒不是不信。曲夜极识时务,见他带着军队找上来,并没有为这对亡命鸳鸯隐瞒的意思,堪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撂了。既然眼前这位是兼具虫族与
类躯体的异生命,那么看穿他脑子里那颗无形的炸弹似乎也很有可能,再进一步,说不定还真能提出解决的方法。
但事已经进展到了这个地步,罗放跑不了,谢沉渊也跑不了。反正都跑不了,那久别重逢,怀里的妹妹他确实还没有抱够,加之这个拐
的混蛋也着实可恶,就算真能救他的命,也得先晾一晾。
事很重要,但罗熠不急,谢沉渊于是也不急,房间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况一直僵持到罗熠抱够了,轻轻拍了拍罗放的后背:
“在这乖乖等着,我和你这位——朋友,出去谈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