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将家主之位夺回来。”孟满厉声道。
罗蔻没做声,可眼中的恨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随安暗暗叹了气。
距离灵堂闹剧已经过去七,罗石川的灵柩顺利下葬,穆忠出面重新审核了账本,证实罗六郎的账本的确有问题,再加上林随安横
一杠子,罗氏族
驱逐罗蔻的计划失败,罗蔻保住了罗宅、罗石川名下的几家商铺和两个商队,孟满被夺去管事的职位,但并未被逐出罗氏。罗六郎未能继任家主,而是重选了一位年长稳重的族
担任新家主——说白了,就是罗氏族内各派势力斗争妥协的结果。
这已经林随安预想的最好的况。
“自玄启元年起,唐国允许子科考
仕已有二十年,民间亦有
子执掌商行,率行商队,
子做一族家主亦有先例,”罗蔻颤声道,“我曾天真地以为理应如此,可如今看来,世间对
子并无认可,只有苛刻。他们因我是
子便夺去我继承家主资格,着实不公!”
林随安心一沉,她担心的
况发生了。
之前她为了激起罗蔻的求生欲用了非常之法,现在看来罗蔻的斗志是有了,但也产生了名为“怨愤”的后遗症。
“谁告诉你,你无法继任家主是因为子身份?”林随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