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蛋!花一棠,你迟早要遭报应的!”韩泰平嘶吼。
林随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不?会恰好也认识六爷吧?”
韩泰平:“什、什什什么六爷?!”
“东都城红妆坊郝六家?的郝六啊。”
韩泰平的眼更惊恐了,虽然没说话,但表已经将心里的潜台词表现得淋漓尽致:你是怎么知道的?!
“把这条也加上,”林随安道,“六爷的身份也是韩泰平供出来的。”
花一棠:“好嘞。”
“林随安你这个?恶鬼!花一棠你这个?畜生!你们两个?都不?是!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韩泰平震天的叫骂声中,花一棠和?林随安肩并肩靠在桌案旁,同一姿势抱着双臂,同一表笑吟吟瞅着,还时不?时评价两句。
林随安:“他骂功力远不?如你,不?走?心。”
花一棠:“谬赞谬赞。”
“要不?你也骂两句,打个?样?”
“我如今好歹也算一县县尉,贸然骂也太失礼了吧。”
“你说他骂了这么久,累不?累啊?”
“我瞧着嘴皮子都了。”花一棠将手里的黑瓷瓶扔给丙四?,“让韩里正润润喉。”
丙四?拔开瓶塞就要往韩泰平嘴里塞,韩泰平的骂声戛然而止,换成了凄厉的尖叫,“我只知道三?爷是净门的门主?!”
林随安和?花一棠同时闪了腰,凌芝颜的笔在供词上戳个?,云中月的下?
砸到了地上。
伊塔:“啊嘞?”
丙四?四?:“啊嘞嘞?”
*
小剧场
躺在县衙里晒太阳的靳若打了个?嚏,揉了揉鼻子: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第0章
“净门门主?”花一棠噗一下笑出?了声, “韩泰平,你是觉得我和你一样蠢吗?丙四,灌符水!”
丙四掐着韩泰平的脖颈提起, 黑瓷瓶怼到了他的嘴边,韩泰平惊悚尖叫, “我还没?说完, 此净门非彼净门!”
花一棠眯眼,示意丙四松手,韩泰平咚一下坐回了地上?,满大汗。
林随安:“你是说,还有另一个净门?”
韩泰平吞了吞水,飞快点
。
“哦?这倒是有趣了。”花一棠端起一盏白水,拉着木凳坐到了韩太平的对面, 将白水递给了韩泰平,韩泰平小心确认过后,咚咚咚喝了个净,整个
彻底颓了下来。
“花县尉想知?道?什么?”这一次, 韩泰平居然用了敬称。
花一棠:“你见?过三爷的脸吗?”
韩泰平摇,“他一直带着面具,披着大氅, 变了声音,莫说脸, 我连他是男是
都不知?道?。”
“你连他的脸都没?见?过,居然肯替他卖命?”
“月俸一百金,莫说是只是个不愿露身份的
, 就算是
猪我也能替他卖命。”
云中月瞪圆了眼睛,型:娘诶, 一百金!
凌芝颜手里的笔颤了颤,显然有些动摇。
唯二不为所?动的只有月俸一千一百金的林随安,和本就是金主爸爸的花一棠。
花一棠甚至还不屑“切”了一声,“他是怎么与你联系的?”
“每次的联络都不一样,有时?是老
,有时?是幼童,还有
、叫花子、胡
、铁匠、屠夫……太多了,我记不清了。”
“千千面啊——”花一棠喃喃道?,所?有
的目光投向了云中月。
云中月顿时?急了,“喂喂喂,和我没?关系啊!”
“不是易容假扮,而是——都是不同的。”韩泰平道?,“这些联络
似乎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传达什么内容,只是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
应该只是随机选取的路,相比固定的联络
,这种方式反而更隐蔽安全,林随安心道?,只有一个问题,三爷是如?何锁定韩泰平行踪的,莫非他也有类似净门的消息网络?
花一棠:“见?面之后呢?”
“三爷会给我下个月的俸禄,告诉我下一步的任务。”
“见?面时?间持续多久?”
“不出?一炷香。”
“三爷身边可有其他跟随?”
“三爷向来独来独往。”
“也就是说,你们一个月见?面一次?”
“以?前是,但自从我到了诚县,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三爷了。”
花一棠挑眉,“这么说,你一年没?领到俸禄了?”
“俸禄还是一月一发?,每月朔,就会有
将俸禄送到我的房里。”
“你见?过送俸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