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鼠,上次吓尿了裤子也死咬着?这个身份不放, 说明这个身份关乎他的命,若无实证, 他不会松
的。而且如今又牵扯出了太原姜氏——花某有预感,这背后?定藏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案子。”
林随安:“如今咱们在太原姜氏的地盘上,不可太过张扬,先顺着?郑永言这条线索秘密探查,待寻到实证,再审讯,定能一举攻郑参军的心理防线,查明真相。”
靳若:“要不咱们吧广都府衙的证老梁弄过来?”
“老梁只认识死去的郑永言,并不认识郑参军,且仅有这一个证,没有任何物证,时间又隔了这么久,郑参军大可矢
否认。”花一棠想了想,“我?们真正要查的,是郑参军的真实身份。”
林随安摸下,“应该从郑参军顶替郑永言身份的时间点?
手?。”
花一棠:“根据郑参军的供,他在玄昌九年
东都参加制举科考,中?进士,
官场,那么吏部定有他的文?书?履历档案,从此处查是最快的。”
“我?懂了!”靳若大喜,“找东都的凌老六帮忙!”
“先不急,”花一棠摆手?,“还有一件事,花某觉得有些蹊跷。”
林随安:“你是想说公飞阳的磨刀石吗?”
花一棠点?:“若郑参军当真与太原姜氏有联系,以?他的背景,很有可能见过真正的暗御史令,那么,认错暗御史令的概率就微乎其微。”
“喂喂喂,公飞阳不会真的是暗御史吧?”靳若冷汗都下来了,“师父你不会是将同僚打傻了吧?”
林随安翻了个大白眼,“暗御史都是圣亲自面?试挑选的,就公飞阳那品貌资质,圣
瞧得上吗?”
靳若了然道:“公飞阳自然不能和威武霸气的师父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