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马鞭下一次的亲吻一样。
下一记马鞭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是继续轻柔地碾着高耸的小点,让那已经要被欲
疯的
不得喘息。
“舒服么?”扰的声音终于响起,温柔地勾着躺在桌上那
的魂,“舒服就点点
。”
早已堕欲望的尼娅拉纵使智还有清醒的部分,又怎么能违抗这样的低语。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地传来,惹得早已无法自抑的小
不住地张合,那翕动的
的主
的唇也不住地颤抖着,尝试张
,却发不出声音。
挣扎着,她点了点。
“十下,就罚这里。”
恐怖的决定令尼娅拉身子一震,僵住了原本已经软去的身子,下意识地摇着脑袋。
“不够?那就二十,自己数着。”
不容她反对,第一下马鞭很快落了下来,将伫立着的芽拍扁,那可怜的
芽在马鞭离开的瞬间又自行立起,微微抖着。几滴蜜
随着责打洒落,滴落在了案上。
自知无法反抗的尼娅拉努力地张开已经涸的嘴,颤抖着数着数,一下一下地承受着只为羞辱她的疼痛。随着拍打的落下,原本只是因为兴奋而充血的
小芽开始发起了红,肿了起来。对于它处,二十的责打并不算太多,可对于这脆弱的地方,就算不用力,二十的责打都是酷刑。
更何况那落下的马鞭根本没有收力,只是为了折磨。
一下下的拍打,肿的那小芽根本失了缩回保护处的能力。责打之下的刺激,引得下方的小
不停流着充满
靡气息的汁
。二十下的责罚看似没有失误的被扛了过去,可被责罚的尼娅拉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早已接近空白。
再一次,新的绢子擦拭净了已被折磨得软烂的小
,那行刑者却还是不满眼前的艺术品,思索着什么。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法再这张画作上再添上什么,恶鬼般的那
只是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将被吊着双腿仰躺着的那
捞起,又翻了一面,令她跪趴在了案上。
“最后四十了,自己数着。记着,不管打的哪里,若是一左一右的,得是左右皆受了责打才算数。”
“…是,我知道了。”已经接近疲力尽的尼娅拉迷糊地应着,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希望能带回些许理智。
可是刚刚的责打之下她只差一点点就攀上了快感的高峰,骤然停下的一切让她更难专注。尽管手心都被指甲掐了皮,也只是稍稍带回了一点点的清明。
雨点般的疼痛没有预告地落在了已经不成样子的上,一左一右,抑或是两个
瓣同时受责,皆没有定数。应付着疼痛的尼娅拉疲惫地唱着刑,已经没有了多余的
力去思考旁的。
啪,又是细长的一记落在了缝中央,接连几次责打都准确地落在了本已恢复些许的菊
,将那红肿又带了上来。随后又是几记皮带,落在未被责打过的背部。强烈的冲击感并没有将早已支离
碎的意志缝起,反而细细将其敲碎。最后一下落在了腰际,喊出了最后数字的尼娅拉像是被绷断了最后的稻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着右侧倒去。
陷黑暗之前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坠
了某种寒冰之中,可是却没有任何担忧。熟悉的触感从脑袋那里传来,冰凉的柔软不住地落在了红着的脸的泪痕上。
他回来了吗?黑暗降临的瞬间,尼娅拉问自己。
————————————彩蛋————————————
不可逃避的惩罚落在了尼娅拉的身上,也成了塞尔文的枷锁。没有自由的明身上诞生的意识,在看着被亲手磋磨之后才得以回归容器,他心疼地拥着已经昏迷的尼娅拉,颤抖着手。
新的结界落在了这狭小的房间中,忍着和怀中相同的疼痛,塞尔文亲吻着她因为眼泪在脸上留下的痕迹。
身为明的他从前从未质疑过世界的准则,从未质疑过与他一同诞生于世的律。他需要那样的框架来保护自己的城,保护这个下界唯一的孤城。绝对的准则从未错过,只要遵循它们,这个世界就得以存活。
可是眼前的多少次向着自己证明过了,就算是保住了在旧律之下不得存在的东西,这座城仍旧可以存活。不仅仅是存活,更是能闪出不同的光。身为明的他开始质疑起了世界是否是非黑即白,一次又一次地在边界拆解着捆绑了他们的框架,然后搭上新的东西。
自己的偏离最终还是被顽固的世界察觉,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后果吗?本想冲桎梏的他看着她的眼泪顺从了世界的意志,却让将自己从消亡之处拯救的她受了这样的苦楚。
怀中那的面色苍白,唇上却勾着微笑。
封闭着的门被强大的魔力撞开,早在外侧等候已久的魔物带着狠厉推开了同样被疼痛折磨的塞尔文,将未着片履的子揽
怀中。
“你该早点进来的。”向来以明自居的高傲者跌坐在地,带着自嘲一般的色挪开了目光。
少年的双眼被白布蒙着,脸上是藏不住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