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下一刻用最大的力道开蠕动痉挛的媚,捣到尽。
“啊————”她不住地摇,小控制不住地流水,脚跟蹬着他尾龙骨,“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没有坏掉还是很我很喜欢又湿又热又紧你是怎么做到可以让我这么爽”秦颂鼻尖勾她鼻尖,抿她唇瓣和她抵死缠绵。
“不行了不啊!”她挺高后腰,整个定住,感受到摩擦得麻木热烫的甬道缩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失禁似的的快感在颅内炸开。
“唔!”意一触即发。秦颂咬牙拔出突突直跳的,浓腥到她白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