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再次执起鼓与否,此刻、成为当前的问题。
三类组、医学系、还有,那些明明都不是我想要的,坠父母期盼殷切的眼光,甚至是近乎
迫的,每次咬牙苦撑,不过是不想看见他们失望。
除此,他们对我别无所求,最让难堪的是,这样的期望与关心,说到底都是膨胀他们的虚荣心。
眼下的青影、抱病缩在图书馆、贴着退热贴、打着伞到补习班辅导,一切的一切,看来辛苦,说来辛酸,作为血缘最亲近的家,他们对我是不闻不问。
如今到一个可以重新开始的远方,这一次,我想做最真实的自己。
不压抑、不扭捏、不讨好、不委曲求全。
乖巧沉默的面具我再也不想戴了,骨子里的叛逆任与信心自由,沉潜在昏暗的十几年时光里,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是明静溪又不是明静溪。
没有失去记忆,可是判若两。
自己都噁心这样不真诚的自己。
从今以后,至少在这个地方、在这些身边,让我当回原本的自己。
用js这个名字。
哪怕可能面对不被谅解的后果,我都想留下一次不让自己后悔的抉择。
这样的率,是可以被允许一回的,是吧。
照着我的心意走,用不同以往的身分与真实,去过一次截然不同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