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徽没有解释,直接上前抢过她的左手,割了她的手掌,把血滴到一个新的碗里,流了差不多盖到碗底时,“好了,那边有药,你自己去涂点药用纱布缠上吧。”但千徽扬起下
,方声眠
颠
颠地朝一旁的架子跑去,但是她可不敢
涂药,准备直接用纱布缠绕伤
,等它自己凝血。
“蠢货!你跟着路言昭没有学会常用的止血药吗,他最擅用毒,我不指望你能制毒,至少也要学会不被毒死吧,药就摆在你眼前你都不知道是哪个,我还留着你有用处呢,可别死的那么快。”但千徽恨铁不成钢,倒是没有因为这个要惩罚她的意思。
“师傅,你说的对,我实在是愚不可及,只要不让我死或者生不如死,点啥都行,洗衣做饭,种地搬尸体挑粪我都
,我真学不会东西啊。这样下去其他师兄都领先我一大截我下半年的比试不就凉了嘛,那肯定不能为师傅你所用啊。”方声眠趁机谈起条件,既然自己有用处,最好是不用和他们一样每年参加比试,直接拖到最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