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一敲,马儿嘶鸣一声,撞开
群撒腿就往外跑。
就在马儿将要跑出群时,斜刺里一侍卫提刀朝着货物一样搭在马背上的周意辰砍去,蒙面
横刀抵挡,被震下了马背,只余马儿驮着周意辰往不知名的方向跑去。
眼看到手的鸭子跑了,温絮之一脚踹在躺在地上的伤患身上,骂道:“没用的废物!去追!”
那伙蒙面也无心恋战,对视一眼,纷纷上马,抢道追去。
两方马相追逐着,渐渐在丛林中走散,温絮之带的
多,分成三路搜寻。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忽地哨声高响,温絮之一震,当即带着
朝哨声方向而去。
到了地方,数翻了一倍不止,温絮之看清楚了来
,当即就笑了。
“周二爷好本事,不在京中也对京中事了如指掌,甚至能安排进监牢救下二公子。”
眼前正是周遗,他重重地舒了
气,一脚踢开爬在脚边哀嚎的周意辰,再次确认他是被
算计了。
他带紧赶慢赶着回京,一路上小心翼翼,未免走漏风声甚至直接露宿野地,连
奔波下满面憔悴,就要进
京城了,一匹马儿忽地奔至跟前,上面驮着的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周意辰先是莫名其妙被劫走,再经历死亡威胁,已在崩溃边缘,这一路腰腹搭在马背上,都快被颠簸吐了。
被从马背上扶下,瘫软在地,抱着亲爹的腿哭个不停。
他觉得找到靠山了,殊不知周遗却心中发寒,知道是他晚了一步,正好中了别的计策。
趁着四周无,他若是想要洗脱冤屈也有法子,只要迅速将周意辰藏起来,更狠点的法子也有,就是直接让这儿子消失不见。
可那到底是亲儿子,他下不了狠手,只得简明扼要与周意辰解释几句,即时要派将他送走。
周意辰完全被吓懵了,根本不肯配合,只这一会儿功夫,就被温絮之的手发现了。
知晓温絮之绝无可能放过自己,周遗快速做出决断,道:“此事并非本官所为,本官会亲自面圣解释,不劳温大公子费心了。”
“劫牢狱,藏私犯,本公子亲眼所见的事,你还要狡辩什么?”温絮之蔑然瞟了那父子俩与随行仆从一眼,道,“大
且放心去吧,本公子会替你将此事禀明圣上的。”
话语中尽是冰冷杀意,言毕,眼眸一眯,声如寒刃道:“杀!”
“本官奉陛下旨意外出巡查,尚未宫面圣,看谁敢动手!”周遗怒目圆睁,高声喝道,“温大公子你无权处决朝廷命官,便是本官当真犯了死罪,那也应该由陛下亲审,你算什么东西!”
周遗知此事不能善了,直接拿皇帝做威胁,可惜温絮之根本不打算听,他只想先一步杀了这父子俩,到时候只要借
追劫匪至此,刀剑无眼误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