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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流出泪来，“那现在呢，娘子，我只求你
我。”
我摸了摸他的脸，抹掉他脸上的泪，“我已经无法你了。”
我的心变得麻木，“惊鸿，放过我吧，我会离开你，离开这里。”
他握住我的手，“你不惊鸿，也无法我吗？我不是惊鸿，你若不喜惊鸿，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再变成他。”
我确实知晓，他台清明后，面对萧元，只剩满满的后悔。
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看着那些征战沙场的往事，像是在听别
的事。
我经脉尽断，意志薄弱，整个被改造成一副弱骨，不堪大用，只能攀附他生活，我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红衣将军。
这是他造下的孽债，哦，对了，他合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