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门定是有趣得紧,可惜我久在军中,未曾见过。”
那个青衫的年轻看见了我,倒是显得热亲切,每句话都展露他大大的笑容。谈起军中医疗,更是连绵不绝,我只觉得许久未曾如此畅快,又和他痛饮了两壶,倒是惊鸿,一直陪坐在侧,却不见他饮酒。
“将军,你醉了。”
耳边听到惊鸿的声音,微风穿过凉亭,耳边仍然能听见四周宴饮笑闹声不断。我靠在一个沁着冷香的身上,他身上的香如此熟悉,好像在我遥远的过往中,那香味也是如此在我昏睡前,钻我的鼻息,刻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