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寡不愿意,太祖太宗留下来的大业,就毁在寡
手上……寡
不想背负这亡国的骂名,也不想白白将靖国当作砧板上的白
,送到持刀
的眼前。”
“陛下。”我重重磕,一字一句为自己请命,“臣愿再度前往边关,誓死守卫靖国。”
连空气都沉默了。
陛下像是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一连说叁个好字,我心里暗暗松了气。此次回来,陛下好像变得和往时不太一样了,像是……一
疲倦的找不到出路的困兽。
他色缓和了许多,良久后才道:“灼兰,你父兄皆披甲上阵,按道理,寡本该替你萧家保存你这最后一滴血脉。”
随后他唤来侍从,让他去叫一前来。
待到来后,我才发现,是尚且只有九岁的少主。
“这是我儿怀砾,此次召你前来,便是想让你看看他。”
我看向案前瘦弱的身影,似是刚刚梦醒,还稍有困倦,却已初备储君之风,直直地站在那里,抿着嘴接受我的打量。
我行礼:“禁军左校尉萧元,见过少主。”
“将军请起,将军在前线厮杀,劳苦功高,是靖国之国本,如此便不必向我行跪礼。”
声音清晰,字字诚恳,这样的孩子,若没有生在世,该有多好。
“灼兰。”陛下又道,“此番寡想托付你另一桩事,寡
希望你将这桩事视为比保家卫国更重要之事。”
我不解。
“灼兰,倘若靖国国,寡
希望你能带怀砾逃出生天,寻一处安全之所,隐姓埋名,那时你便是他的姐姐,希望你能带着他,好好生活。”
“替寡保存这最后一滴血脉,也替你萧家保存最后一滴血脉。”
我只得再次磕到:“臣领命。”
陛下点点,“你且去吧,寡
放你回边关,至于这身后的障碍,寡
替你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