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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的监视器都拍不到我们。」黑狗也说。
想得还真周到……万如春倒是有点意外。
只有最近恶补来的电视知识，还有游戏知识的青瑜慢了半拍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喔了一声，「你们很
明嘛。」
「这年
监视器太多了，我们以前被录到被追捕了好久，那之后就学会了。」黑狗突然用沧桑的语调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说完，牠又突然欢快起来，「可以开吃了吗？」
万如春思索了一下，终究没有违背自己的本心，假装得跟平常
一样对死者存在着慎重之意，从死者本身到家属心
，甚至是基于抓住凶手、追求正义的理由阻止牠们。
老实说，不
他的事，不是吗。
要不是刚刚青瑜有听了一下万如春的话，黑狗与黑虎本来也不把他一个大姊的僕放在眼里，看他没反应，也就动手了──场面并不血腥，万如春只觉得眼前景物晃了晃，
尸就消失了，彷彿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除了……万如春挪动脚步之际，踩到了一样柔软的事物。
青瑜已经收好她得到的眼珠，走远了几步，没听见脚步声，不禁回，正好看见万如春弯下腰，捡起了什么东西，把它收进了
袋，然后回身看向了那辆轿车重新关上的后车箱。
青瑜眨了眨眼，「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后悔让他们把尸体吃掉了。」说完，万如春转身走上前，然后掠过了她的身边。
青瑜皱了皱眉，嘀咕了声，「怪的傢伙。」
嘴上说着后悔，脸上却在笑，是哪门子的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