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的年纪,做什么都是美的。
许昭华看着台上正在跳舞的孩子们,她们热
洋溢的笑脸驱散
秋的冷酷,就连天空都看起来可
了几分。
“我记得大三那一年的新生欢迎会上,你一袭红裙,带着犄角扮演吸血鬼,惊艳了好多啊,很多学弟都向你表白。”许昭华说。
花韵第一次学跳舞就是在那个时候,厌倦了永远坐在台下当看客,决定自学舞蹈上台表演。
花韵的天赋还算是不错,再加上手长腿长,练了两个月就有模有样的,舞蹈难度也不大,有舞台灯光和音乐的加持,一身前开叉的抹胸绑带红裙,发中若隐若现的非
类的双角,猩红色的双眸像看待猎物一样危险,花韵的舞蹈表演收获一大批迷弟迷妹,台下尖叫连连。
花韵隐约记得有一位学弟曾经在场拦下她,问她舞蹈是怎么练的那么好的。当时花韵以为桃花运来了,结果只是问舞蹈,于是颇受打击,敷衍几句就跑开了。
“都是陈年往事了。”花韵唏嘘不已。
台上唱着的歌正是花韵会的,于是一起合唱起来,镜突然拍到,花韵躲闪不及出现在舞台的大屏幕上。
群中被朋友硬拉过来的男生在看到这张脸时突然呆住,双眼睁大紧盯着屏幕。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此刻就和自己坐在同一片天空下,听着同一首歌,这妙的感觉围绕着全身将他包裹,心脏怦怦跳着,四年过去,你恐怕已经不记得我,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花韵家境不错外貌不错,一舞成名,是校园里最惹眼的所在,而安伯山只是一个父亲早逝拖着一双年幼的弟妹与弱视的母亲同时打好几份工的最不起眼的所在。
与
之间的差距比
与猴子的差距都大。
安伯山知道月亮就该高悬于天幕之上,可是……哪怕只拥有片刻也好啊。
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个夜,早该忘记你的,可是每当在校园里看见熟悉的身影还是会为之一颤,大屏上的惊鸿一瞥已经让我血
翻腾,压下去的思念又张牙舞爪窜了出来。
再勇敢一次又如何?